江亦柔噎住。
这叫她怎么答?直接说是兆旭不就等同于骂他是狗?
纪连宋见她神色纠结,眼睛一眯,竟似发狠一般,手下力道如钳夹。
江亦柔咝了一声:“你发什么疯!”她抬起手正欲拍掉他的手,却听窗户吱嘎一声响,一阵狂烈阴风席卷而入。
冰冷杀机扑面而来,江亦柔浑身一寒,还未来得及细看,就被纪连宋猛力一拽拉入怀中。
下一瞬,柱子上赫然出现三根银光凛然的细针!
寒光闪烁间隐隐有绿光幽幽,那针分明是淬了毒!
细看之下,三根银针半身都没入了柱中。
她心中咯噔,刚才要不是纪连宋眼疾手快,自己多半会一命呜呼。看针入柱的程度,若是扎在她的身上,会穿骨而过也不一定。
“没事吧?”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带着一丝难掩的急忧。
江亦柔恍然抬头,四目相接,两人心神皆是一震。她缓缓摇头,就见他眉头略松,似乎是松了口气。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支着地。两人身体紧贴,鼻息相闻,清冽的梅香萦绕其间,透出几分难言的旖旎。
纪连宋稍微低一下眸就能将她的脸瞧个仔细,羽扇似的眼睫掩住了双眸,白皙如初雪的肌肤上泛着点点粉色,挺俏的鼻尖,再往下,是微湿的双唇。他看了半晌,呼吸微重。
如此美色当前,本是可以禽兽一番的好时机——可惜眼下有人要他们的命。
怀中人抬起脸蹙眉看了过来,他别过眼,握拳轻咳一声:“什么人?”
话音刚落,寒风再次侵袭。
江亦柔翻身一跃,抱住纪连宋往旁边连滚数圈。
啪!一排带着莹莹绿光的银针深深地没入地面,令人胆寒。
刚才一时情急,滚动时江亦柔不慎磕破了额头,原本白璧似的肌肤上一下子渗出了颗颗血珠。
纪连宋面色一沉,冷声道:“阁下既然到了,何不出来一见,在底下鬼鬼祟祟搞偷袭算什么君子?”
江亦柔正要抬手去摸自己的额头,被他用力按住了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人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咯咯咯咯,好一个纪郎,我们分开不过数月,连我的暗器都认不出来了么?哼,你果真是个薄情寡幸之人!”那一阵娇笑清脆如铃,落入耳中颇为熟悉。
江亦柔听那女子说到最后已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正在疑惑,却见纪连宋眸色略变,看神色似乎已经知道来人身份。
那女子接着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你纪连宋更与君子二字没有半分钱关系,老娘今日过来,就是要取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性命!”
江亦柔轻轻推开纪连宋站起来,拍拍衣袍上的灰对着半开的窗户拱拱手:“这位姑娘,想必你是误会了,我与纪公子不是那种关系,你急的话你俩先聊,我去外边等着,你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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