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曦很快就捕捉到秦思雨的审视,他也丝毫不避忌,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还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乎向她讨报酬。
又是他,又是这个讨报酬的笑容秦思雨嘴角抽搐。
这人不简单。秦思雨心想,暂时她没兴趣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现在对她来说,抢回主场才是最重要。
欧阳氏收回掌气,瞪着陷入白墙的小黑点,心想:怎么可能,这个小黑点对准的明明是秦思雨的脖子,她怎么可能射偏,难道有人出手?
欧阳氏不动声息地巡视一周,到场的人看上去没一个像有武功了,除了谢子其身后那名侍卫,身材魁梧,骨骼精奇,一看就是练武奇才,可夏国的人为什么要救秦思雨呢?
“唔唔唔..”一阵哼哼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众人这时才把注意力看向不远处的床榻。
红木床榻中平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手脚还被绑在床上的柱子,嘴里塞着一块白色的布帛,他瞪着眼睛,无比惊恐地望向来人,也许看到有人来,他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手脚只是被先勒越紧。
“这,是怎么回事?”谢子其惊呆了,萧王妃闺房竟然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就算了,怎么堂堂王妃床榻上竟然躺着别的男人,那男人还很屈辱地四肢被绑。而萧王妃却笑意盈盈地凝视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刀,怎么看怎么惊悚。
“误会,使者大人,这绝对是一次误会,萧王妃,你说是不是?”萧松咬牙切齿地问道,秦思雨在萧王府一点地位都没有,更何况现在有男人出现在她床榻里,她除了说是误会,还能说什么,难不成还敢承认自己红杏出墙?
“误会?”秦思雨声音上调几分,语气里添上几分冷意。
“五天前,妾身故意倒掉装有迷药的汤,三天前,妾身特意把门窗紧锁,两天前,妾身吩咐两位丫鬟一起陪着睡,直到如今,你们还要这样做,谁来告诉妾身,这是什么误会呢?妾身一步一步地退让,你们却步步相逼,好,送进这么一个男人过来,意欲何为?想污蔑妾身红杏出墙?好,现在妾身就要让大家看看,妾身是怎么红杏出墙的。”
秦思雨手握小刀,慢慢靠向床榻,刀光泠泠,床榻上的男人吓得直冒汗,眼中渗出几滴泪水,不时地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如果不是妾身早就惊觉,如今躺在床榻上被凌辱的人就会是妾身,想妾身饶了你?你何曾想过饶过妾身呢?”
秦思雨一把拉下男人儒裤,露出特殊的部位,小刀隔在上面,来回摩擦,“怎么样,爽不爽?”秦思雨笑嘻嘻地问道。
看到秦思雨用布帛塞住男人的嘴,欧阳氏也松了口气,她最怕男人在这种情况会把她供出来,看来秦思雨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欧阳氏的语气也稍微软上几分,“别闹了,把刀放下,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听上去好像很大量的样子,想就这么算?没那么容易,她秦思雨不是软柿子,随便让人揉捻。
“闹?堂堂固脱金汤的萧王府在拥有百万雄兵的商地,竟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摸进王妃的闺房,母妃竟然说妾身闹?妾身没有闹,妾身只是想让那些窥视妾身的人,有个警戒,我秦思雨,不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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