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师年纪不大,三十来岁,把脉后眉心紧皱,怎么脉象一点变化都没有?前阵子他用温和的药物也是这样,后来他铤而走险,加多两味比较凶猛的药材,脉象还是一样,太奇怪了。他不会怀疑秦思雨没有喝药,天花这种病,发作得很快,若是没有药物的控制,一个时辰变化就会很大。深思着是不是自己下的某种药材产生了压制的作用。
“周医师,辛苦您为跑这么多趟来为我们王妃看诊,天这么热,擦擦汗吧。”
周医师回过神来,见花靳一脸娇俏,羞涩地把一块绣着清竹的锦帛递到他跟前。周医师家中已有娇妻,看着年轻的美人儿向自己献殷勤,他还是很享受的。一手把锦帛接了过去,一时没忍住,往花靳的小手上一捏,真滑。
锦儿的笑脸僵住了,看着花靳红着脸,周医师还以为是自己魅力无限,只有锦儿心中大喊这下糟了。
锦儿求助地瞟向秦思雨,秦思雨无奈地摇头,她也不知要怎么办。
她们只想让周医师消停一下,没想过要他命的。
谁知道,他色心起,竟然占花靳便宜。
花靳发狠可是谁都阻止不了的。
锦儿见花靳黑着脸为周医师拍了拍衣襟,两手捂住眼睛,她没眼看了。
秦思雨也不忍直视,心中早为周医师点蜡烛。
为了在花靳面前显示他的医术,他绷着脸,严肃地叮嘱着秦思雨不能吃什么不能碰什么,随后两只眼珠子盯着花靳看。
待周医师离开后,花靳洗了不下十次手,才觉得没那么恶心。与秦思雨嬉笑的锦儿见到花靳回来,身子往花靳身上拱了拱,好奇问道:“那个周医师怎么没事的?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锦儿,你应该问,花靳给他下了几种药才对。”秦思雨好心纠正。
“他此生都不会对女人有兴趣了。”花靳说得淡然,好像她完全不知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有多恐怖。
“天啊,此生对女人都没兴趣了?花靳,你也太狠了吧?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那个锦帛?会不会留下证据?”锦儿如今变得小心谨慎许多,她怕牵连到秦思雨。
花靳翻了翻白眼,无奈道:“我有这么智障吗?他什么都不会发现。”
花靳转了个身,向秦思雨汇报道:“锦帛里的是雾草香,与人参灵芝等药材相冲,碰到人参或者灵芝,就会与之发生药性,使人高热不退。药性发生后,雾草香就会消失不见,完全不会成为把柄。周医师给王妃的药全离不开人参灵芝,今晚绝对会高烧。而奴婢再给他添了一味特殊药物,今日之内他不会再有时间到落霞楼,退烧后也就不会对女人感兴趣了。”
花靳简略地说一下,心知秦思雨跟锦儿对药理没多大兴趣,便不深入说。
商池商业很发达,大街小巷都是店铺,人群来来往往很是热闹。两个衣着普通,竖着简单发髻的女子穿过最繁华的大街,走进颇为安静的巷子。
“小姐,我们是不是走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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