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还真招架不来,不就一杯酒,当给猫猫狗狗喝了算。
看着男子含笑地喝着她特意命锦儿从酒库里拿来的酒,撇开眼睛,懒得看,她发现自己跟这个无赖八字不合。
一开始只是打着戏弄她的心态,只是喝了几口,这酒确实是佳酿,徒了个新鲜。
本想说几句好听的话,谁知瞥见秦思雨一副喝完没,喝完给我滚蛋的打发人的嘴脸,他吐出的话再一次使她吐血。
“不知王妃酒库钥匙还有没有多一把?”
“你,你想干嘛。”
秦思雨心猛地一寒,这货怎么喝完还不走,提钥匙干嘛?
某货沉思道:“若是每次都要王妃命人拿酒来,我会感到不好意思,所以还是自己动手,免得麻烦王妃,王妃说是吧?”
是你妹,秦思雨心中吐槽。
她的店铺,她的酒,什么时候说无条件给他喝了?
光是刚刚一杯已经喝了她六千银两,她很心痛呢,还说以后?那岂不是割她肉喝她血么?
这次,秦思雨可不依了,她摆好态度,一副徐徐教导的样子,打算道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知道这酒得来不易,她一个小女子做生意可是很艰难的。
“若是可以,摄政王不说,我也会提着酒上门的,可我的情况,摄政王又不是不知道,这些酒卖出去是贵,可是存量很少,十年才出一趟,真是供不应求呢,小店的存货可是很小很小呢。”
“哦?据我所知,王妃这酒可不是在王府酿的,可又不见王妃去过别的地方,不妨王妃跟我说说,是在哪里酿了十年的酒?”
秦思雨微微愣住,她没想到他竟然派人监视她,她那酒可是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确实除了王府,没再去别的地方。她后悔得直捶胸口,早知道就东跑西藏的,让他慢慢寻。
她后悔得小脸揪在一起,他觉得挺可爱的,就算她的美丽被掩藏,也丝毫不逊色,她的风采依然夺目,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把她认出来。
向来他就知道看人不是看脸,而是看眼睛,看气质和风采。
唯一能入他眼的人,唯有她。
为了让她心服口服地掏出钥匙,他决定给她一个忠告。
“我用个机密跟你换,值了吧。”
“诺。拿着。”
一条小小的钥匙塞到他手中,秦思雨简单地瞥了眼,什么也没说。
鉴于他俩的立场不同,对他来说是机密,对她可不一定。
别见秦思雨装得那么心痛,其实她早就想好,要不换锁,要不只放一点酒在酒库,就算少了,她也只当被老鼠喝了。
楼下传来越来越大的下锤声,竞拍会应该快到尾声。
陈程曦握着手中的钥匙,瞥了眼楼下,神色诡异道:“我若是你,现在最好回王府,那里有好戏看。”
好戏?王府能有什么好戏?凌氏和欧阳氏之间的斗争她看多了,再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况且现在她更需要赚她的钱,只要身上有钱,腰杆子才挺得直直的。
秦思雨一副没兴趣的样子,他也不再说话,他不想提昭王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特脏,说出来简直侮辱了他。见她兴趣缺乏,他以为她对昭王的事没兴趣,也就高兴起来。
一个倚着栏杆,一个趴在栏杆上,看上去很惬意。
看似很好的气氛一下子被快速的脚步声打扰,随后传来锦儿那喘着气的叫声。
“小姐,小姐,你在哪?”
锦儿无比心急,四处张目,也见不到自家小姐。
“别急,小姐肯定在上面。”
另一个比较镇定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是花靳的声音。
花靳不是跟瑜哥儿呆在王府吗?
之前花靳被秦思雨派去守着瑜哥儿,如今,借助天花这个病名,清了很多别有用心的下人,凌氏派来的那群下毒的人,早就已经成为死尸。
花靳本是能跟着秦思雨她们出来的,只是这段时间,瑜哥儿对医学比较感兴趣,也许是这次天花的原因,他一下子长大了很多。花靳拒绝不了,只能呆在王府教瑜哥儿药理。
花靳没事不会这样急冒冒地出来,难道王府出事了?
秦思雨唰地想起陈程曦刚才的话,王府真的出事了。
花靳和锦儿瞟到熟悉的身影,刚想说话,却被秦思雨身边的男子吓了一跳。
这不就是夏国使者的侍卫?他怎么在这?
花靳疑惑地望着锦儿,锦儿摇摇头,她也很想知道好不好。
“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