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不好?”兰馨儿眨了眨眼笑着说道。
“好啊!”李钧回答得毫不迟疑。可是在兰馨儿说出“我们过几日就离开这儿”时,他开始觉得头疼了。
“馨儿,我……我们明日去看看那块地吧,我可以让人种上各种花,旁边山上还有地热,一定能建出你要的宅子,四季如春,鲜花盛开。”
兰馨儿见他如此坚持,越发肯定心里的猜想,一定是皇上给他派了什么任务。
“怎样?这样不好吗?”李钧见她迟迟不语,紧张地问。
“你能告诉我你今晚还去了哪里吗?”兰馨儿决定不和他猜谜了。
李钧眉头一皱,她说的“还”,可见是知道他的行踪了。可是,“流音坊”三个字到了嘴边还是犹豫了,那种地方,要怎么说呢?
“我是另外去办了点事。”李钧避重就轻地说。
“办事办到流音坊?”兰馨儿不悦,大声斥问,“办的什么事?”
李钧抿嘴,默默转过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兰馨儿越发生气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说?难道……她脑海中忽然闪过明月亮说的话,莫不是他真的去找姑娘了?所以觉得愧疚,不想让我知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兰馨儿也不知是伤心还是对他失望,扭头就走。
“馨儿!”李钧正想是不是跟她解释那里是他们的一个据点,可她就这样走了?
兰馨儿越走越快,她恨死他了,再不想见到他!也不理会身后他的叫唤,一路小跑起来。
九转曲折的长廊,明灭昏黄的风灯,两道追逐的身影。“哦!”兰馨儿叫了一声,转弯处差点撞上一个人,定睛一看,是庄主丁南天。
“兰姑娘,你怎么了?哦,李少侠也在。”丁南天看着一前一后奔来的二人,诧异地问。
“没,没什么。庄主这么晚了,是要出去吗?”兰馨儿看他一身外出的着装,随口问道。
丁南天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最近山庄的生意有些棘手,我得去看看。”
“哦,那您先忙。”兰馨儿站到一旁让了路。李钧也站到一旁,审视的目光随着他远去,半晌才收回。再一看身旁仍赌气不理他的人,不由好笑,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
兰馨儿一手甩开他,转身就走。李钧默默地跟在身后,见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转眼就要到后院了。李钧急了,一个健步拉住她,再一带,另一手揽过纤腰,两个起落就带到了花园里的一座假山下。
“你干什么,登徒子!”兰馨儿骂了一句。
李钧哭笑不得,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他就顺她的意好了。
兰馨儿傻了眼,没想到才骂了一句登徒子,他就真的变成登徒子了。可是,这登徒子的吻越来越纯熟,越来越让人沉醉,回味。
夜里无眠,兰馨儿还在回味着方才的抵死缠绵,脸上不由一阵火烧。可惜,最后竟然被明月亮打断了,害得她羞地快钻进地缝里了,更郁闷的是,她还是没能知道他去青楼做什么。
第二日,卯时未到,李钧已来敲门。兰馨儿昨夜辗转反侧,天快亮了才浅浅入睡。烦躁地开了门,惺忪的眼恼怒地瞟了他一下,转身想继续昏睡,却被他扯住不放。
“大哥,你松手好吗,我好困!”说着打了个大呵欠。
“兰馨儿!是你让我每日督促你练功的,这才多久,老毛病又犯了?”李钧大声呵斥道。
兰馨儿一个激灵,瞌睡跑了大半,抬眼看看窗外,天还未亮,不高兴地嘟起嘴抱怨道:“这么早,我还很困啊!”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李钧狐疑地看着她。
“什么也没干,就是睡不着。”兰馨儿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说。
李钧嘴角一抽,忍不住闷笑,伸手戳了戳她额头,揶揄道:“兰馨儿,你是相思成疾了吧!”
“哦,”兰馨儿捂着额头,反驳道,“谁相思了,你才相思成疾!”嘴虽硬,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
李钧的心情越来越好了,虽然昨晚他也失眠了,可是有人陪着一起失眠的感觉,真……他妈的好!所以他也不吝啬承认自己的相思病。“我的确相思成疾了!”
“啊?你——”兰馨儿的话再次被他吞入肚中,嘴边是他含糊的声音,“所以你要补偿我。”
房中还残留着初醒后的气息,怀里美人慵懒的容颜,迷离的双眼,松垮的睡袍包裹着的玲珑胴体,无不诱惑着他。轻轻一勾,睡袍丝带落地,若隐若现的光洁……柔滑的触感……轻颤迎合的身躯……他的手心开始冒汗,心似擂鼓,终抵不住身体的叫嚣,揽着她一步步后退,跌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