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秀醒来,见了女郎与那孩子,感激客套过后交谈起来。
女子道:“爷台不必客气,你我相逢便是有缘,我怎能见死不救?不知爷台怎么称呼?”
陆景秀连忙口称不敢,道:“我叫陆景秀,是,是大都人士。不知女侠如何称呼?”
“我叫,我叫金梅,陆大爷叫我名字即可。”
“金大姐,你叫我名字就行,呵呵!”说话时指了指自己的胡子。金梅听三四十岁模样的陆景秀叫自己为姐,一愣,又见陆景秀的动作便仔细看了下陆景秀的脸庞,见其皮肤细嫩,不似一个三四十岁的模样,又听其声音年轻,才知道陆景秀是易容化妆了。
“我倒是没有细看,那我就叫你陆兄弟吧!”
“金大姐,我现在身子无力,恐怕还得在你的院子里叨扰一天,不知方不方便?若如不便,那就…………”金梅打断陆景秀的话道:“没什么不便的,这院子也是我刚刚买下不久,我们母女也住不了几天,你想待多久都可以,不过屋子太小,只能委屈陆兄弟在院子休息了!”
陆景秀听后放松,道:“金大姐,不知你家我大哥何在?”
金梅面现凄苦,为难道:“这,他,他……”陆景秀刚刚听了那孩子的话语,又见金梅脸色痛苦,以为问到了金梅的伤心处,连忙打断:“对不起金大姐我不是有意的,这孩子可真是好看,以后定能出落成大美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金梅听了夸赞女儿的话,立即现出些许微笑,道:“她还没有名字,乳名叫宝儿!”
“宝儿宝儿,真是个大宝贝,你几岁啦?”陆景秀对着一只站在一旁不出声的小女孩宝儿道。
宝儿没了刚才的敢说话的劲,只是依偎在金梅的腿上看着陆景秀不回话。金梅立即道:“宝儿,回陆叔叔的话!”
宝儿还是不说话,金梅似有些恼怒,忽地叹了口气,又怜爱的摸了摸宝儿的头发,对着陆景秀歉意的道:“宝儿常年见不到外人,有些怕生!”
陆景秀笑道:“孩子嘛,熟悉了就好了。”
金梅也笑了笑,道:“陆兄弟,我烧了些饭,一起吃一些吧!”
陆景秀本想拒绝,但见金梅说话时眉宇间毫无忸怩做作,是个直爽的性子,便也露出一副江湖儿女、不讲繁文细节的模样,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啦,哈哈!”
转眼间三天已过,陆景秀还在金梅家的院子里。陆景秀身子好转了些,虽然手脚还是发麻发软,但也勉强能走路了,便向金梅告辞,金梅却拦下了他,告其过几日她便要带着宝儿前往西京道大同府,与陆景秀顺路,可以一起走,路上有个照应。
陆景秀知道是金梅心地善良,是想路上能照料自己几分,心中感激不尽,却也答应了下来。
这样,又在小院里住了四五日,陆景秀金梅母女三人起身上路。
见金梅只拿了一个包袱,其余的东西弃之如履,陆景秀心生奇怪。
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发现这对母女颇不正常。母亲说着一口湖北话,而女儿却说着甘州的甘普话。还有就是发现宝儿与金梅不甚亲近,似显陌生。虽然心中奇怪,却也没有胡乱开口问询。
赶了几天的路,这一日,三人走到安西路,遥见一旁有一座大城。陆景秀几天没有大吃大喝,只觉身子似有些空虚,见金梅没有停下入城的意思,便道:“金姐姐,咱们进城找家客栈略微休息一下吧?”经过近十天的相处,二人已经熟悉,并且与对方的性格都颇为和眼,便改了金大姐、陆兄弟的称呼,改为更亲近些的金姐姐、景秀。
金梅苦笑道:“景秀,咱们江湖中人行走江湖,向来喜欢风餐露宿,潜伏在弃房破庙之中,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陆景秀奇道:“这我却是不知,是为什么啊?”
金梅笑道:“当然是囊中羞涩啦!就算是身有余财,也要精打细算,哪能总找客栈打尖。”
陆景秀听了愕然。他见金梅母女衣衫虽然简朴,但言谈却甚有文采,只道是出身大户书香人家,没想到金梅却为钱财之事所难。
陆景秀虽也被钱财的事为难过,可却也从没把钱财放在心上。在大都是土旦给了他满满一兜子金元宝被他弄丢,他毫无心疼。在青松山庄弄来满满一包袱的金银珠宝,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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