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二人来到拉布的院子,见到了拉布卓达等人,陆景秀道也不施礼,直接道:“拉布上师!我和师叔找你们有事相谈,可否找个僻静之地?”
拉布等人刚想对土旦施礼,听了此话愣了愣,道:“好!好!国师请!这个,这位小法师请!”与卓达带着陆景秀土旦二人来到院子角落,拉布行礼道:“不知国师有何吩咐?”
陆景秀看着拉布恭谨的模样,心中一动,道:“拉布上师,这几天我和我次旦师叔土旦师叔想起岗克咄咄逼人的模样,实在越想越气恼,看他哪里有出家人的模样?哼!”说罢,满含深意的望着拉布。
拉布也是心中一动,道:“不错!他就是我们佛门的败类,丢尽了佛门的脸面,烂陀寺以后以他为首,唉,不知会有什么结果啊!”说罢,眼神略带希望的看着陆景秀。
陆景秀笑道:“是啊!我次旦师叔和土旦师叔都有此担心呢!唉!”
拉布咽了咽口水,道:“是啊!岗克此人野心极大,以后恐怕整个山南地区都不得安宁呢!”
“是啊!唉!怎么办呢!”
“……………”
陆景秀与拉布一番互相试探,谈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土旦早已不耐,却被陆景秀用眼神制止发声。土旦便耐下性子,他知道自己的师侄鬼点子不少,定有深意!
说了不少岗克等人的恶事,及低劣人品,拉布实在忍耐不住,道:“不知国师和小法师今日来找我们有什么吩咐?”
“唉!我们有心帮拉布上师夺回烂陀寺住持之位,可却有些为难啊!”陆景秀面带为难的道。
拉布脸上一喜,连声道:“不知有何为难之处?贫僧及师弟等人定会鼎力相助,甘为金刚宗附庸尔!”
陆景秀叹道:“唉!我们金刚宗在数十年前,金轮法王时期,那是何等辉煌?唉!可惜法王在中土故去,没有留下什么武功秘技,才导致了金刚宗的衰落,唉!缺少武功秘籍啊!”
拉布脸上笑容一僵,讪讪不语。
陆景秀见此,心里一紧,眼珠子转了几转,道:“拉布上师,你的眼界还是太窄啊!”
拉布一愣:“不知,不知小法师是什么意思?”
陆景秀笑道:“拉布上师觉得我土旦师叔的武功如何?”
拉布道:“可以说是绝顶高手!我烂陀寺无人能敌!”
陆景秀道:“那就是了,我师叔这么高的武功,怎么会图谋你烂陀寺的武功呢,我师叔是想在你寺带回一些秘籍到中土,交给皇帝陛下而已!让烂陀寺的名字传进皇帝陛下的耳朵里而已!我师叔回来的路上杀了不少宁玛寺的人,却是想拿秘籍讨讨陛下的欢心而已!”
拉布颇为激动:“此言当真?真是打算献给皇帝陛下的?”
“当然!我师叔是什么人?怎么会拿这种事撒谎?”
土旦一哼:“哼!我在中土不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差不多了,岂会撒谎?恩?”
“好!我相信国师!那,那我,能不能给陛下写封信?问候下陛下的安康?”
陆景秀看着神色激动的拉布,心中一动,有些明白了拉布,原来是个皇权崇拜者、官迷,想到这,他试探道:“何必说写封信,我土旦师叔就是带你去中土让陛下封你个一品官职也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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