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韫璇看出他的神态,便道:“你不怕坏人学会这门神功,用来为祸武林么?”
“若是我自己的武功,我看着顺眼的人来向我虚心请教,我就毫无保留的教给他,哪怕与他素不相识呢!”
杨韫璇奇道:“你那‘龙象般若功’也教么?”
陆景秀哈哈一笑:“教啊,为什么不教,天底下武功高强的人越来越多我才高兴呢,你想啊,若是天下没有一个高手,就我自己一个是高手,那多无趣?哪里还有继续求武悟道的心思了?”
见杨韫璇似懂非懂,陆景秀叹道:“唉!我要是天下无敌,那时就算是有生死敌人来向我请教武功,那我也会毫无保留的教给他的。”
杨韫璇若有所思。
二人又闲聊片刻,便继续运功疗伤。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三夜,这七日七夜之中,二人不但将内伤逐步解去,也使陆景秀的外伤创口愈合,而且与杨韫璇两人的内功,也均大大进了一层。
这时,二人到了功行圆满的重大关键,陆景秀双目内视,将体内极阴的真气运至尾闾,然后从尾闾升至臀关,从夹脊、双关升至天柱、玉枕,最后升到顶心的泥丸宫,稍停片刻,舌抵上颚,真气从正面下降,自神庭下降鹊桥、重楼,再落至降宫、黄庭、气穴,缓缓降至丹田。
二人同时缩手收功。
杨韫璇见陆景秀脸上红润,神色如龙行虎奔,对陆景秀为了自己丢掉多年的内功、产生的愧疚之心轻了些许,道:“劳累陆大哥七日七夜,心有歉然,甚是不安!陆大哥,谢谢你!”
陆景秀感应到无名心法的极阴真气壮大不少,勉强与被抽取掉三分之一的佛门真气相当,心中喜悦,冲淡了不少想与杨韫璇无止尽去疗伤的想法。正待说话,忽听咕咕两声,随即就见杨韫璇苍白的脸浮现两团红晕。
陆景秀立即化解杨韫璇的尴尬,道:“哎呀韫璇,我都快饿死啦!你呢?”
杨韫璇点头不语。
陆景秀道:“咱们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二人跳下缓台,先把才让的独臂尸体扔进一处土坑,草草添了几把土,又在密林中转了片刻,走到一处小水泊,在水泊旁生火烤了捉到的鸟鹰,吃了个小半饱。
杨韫璇忽道:“陆大哥,你,你可否避开一会?为我守护周围?”
陆景秀一愣,不解其意,随即想起人有三急,只道是自己可以的龙象体质可以数日一餐、或一餐数日,体内容量极大,很少解手方便,旁人没有这个本事,便道:“好!”说罢,便离开了水泊、
杨韫璇以为陆景秀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没有多想,缓缓脱下变成了黑灰色的衣衫,进入水泊清洗自己雪白的身躯。半响后上岸又清洗起衣衫。
陆景秀等了半响,却还不见杨韫璇出来,心中有些着急,担心发生变故,便大喊起来:“韫璇!韫璇!”
杨韫璇正在赤身搓弄着衣服,听了陆景秀的大喊大吃一惊,只以为陆景秀要闯了过来,连忙出声娇喝:“不要过来!”
陆景秀听见了杨韫璇的声音,松了口气,暗思:“自己想来稳重,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不行,我以后得注意注意!”他知拥忠降措的情况及心思变化,却不想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与拥忠降措何其相似呢?他两辈子也没有与年纪相仿的异性有过接触,却是不知,情不知所起,竟一往而深。
情之一字,纵是圣人也勘之不破,何况是他,患得患失在情字之下实属平常至极。
杨韫璇担心陆景秀鲁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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