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8岁：毛柏业，我真想扇你一巴掌

不像已经在一起，他们好像连牵手都没有见过，更别说其他亲密举动，两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实，全校师生对他们是否在一起还保持着各种不同分歧，虽然都快学期结束了，但是两位当事人都没有太明确表明，所以大家都不断猜测着……

    等他们走后，刘琪凑到艾佳彤耳边，小声地问，“严秋凯真的要出国吗？”

    要出国也是大家预料之内不是吗？”

    刘琪点点头，“也是，不出国才怪咧，艾佳彤，那你怎么办？”

    艾佳彤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跟严秋凯怎样，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刘琪吐吐舌，埋头与题目奋战。

    连高考越来越近，也要填报志愿了，某天放学，严秋凯依旧是站在艾佳彤身边。

    “艾佳彤，你填报了什么大学？”严秋凯问。

    “再看看吧，你呢？”

    “我报考复旦大学。”

    艾佳彤听了，微微有些惊讶，“你不是出国吗？”

    严秋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艾佳彤被他一看，有种心惊的感觉。

    “上海，其实有很多不错的大学的。”严秋凯意有所指，他不敢奢望两人还在同一所大学，毕竟以艾佳彤的成绩，连复旦大学的影子都看不到。

    “……”

    “艾佳彤，我希望你报考上海的大学。”严秋凯停下步伐说。

    艾佳彤怔了一下，望向严秋凯，好熟悉的一句话，几天前，某人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那天，艾佳彤正从洗手间回课室，意外见到毛柏业，两人仿佛当之前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梦一样，自然地打了招呼。

    走到楼梯间时，艾佳彤被毛柏业突然拉住了，两人皆为此动作一愣。

    毛柏业放开握住她的那只手，“艾佳彤，我打算到广州念书，你也一起吧，大家再做校友。”

    艾佳彤原本狂跳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渐渐沉寂了，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淡然笑笑。

    “怎么了？”毛柏业不安地问。

    毛柏业和杨丽的分分合合艾佳彤没少听，而他们分分合合的导火线是毛柏业跟别的学校女生爱昧不清，现在，他们正式分手了，应该是没多久吧，艾佳彤这样想着。

    艾佳彤真没想到毛柏业又将主意打到她身上，两年了，她不能再傻一次，毛柏业的成绩只能考专科，如果要成为校友，就要牺牲，而且那些专业不一定如她的意，又何必折腾自己呢？

    “毛柏业，两年前的艾佳彤或许会听你的话，可是，两年后了，艾佳彤也成熟了，你明白吗？”艾佳彤望向别处，幽幽开口。

    毛柏业自嘲笑笑，“也是，严秋凯那么厉害，连文化展都能让你加入，你当然对他倾心，那么有能力的男生，而且他又是你们每个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我明白的。”

    艾佳彤有些恼了，“毛柏业，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我。”毛柏业耷拉着头，只说出一个字，犹豫了一下又开口了，“艾佳彤，曾经我以为我是爱你的，曾经的我，对你很心动，只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对你，只是喜欢，当然，也不能说没有爱，包括现在，可是，那种感觉不并不够强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时间久了，和你接触下来，那种心中渐渐消失掉，你的性格，并不适合我。”

    艾佳彤说不伤心是假了，他这句话，完完全全把她的自尊心和感情都踩在脚底下了，狠狠地践踏着。

    “但是艾佳彤，我希望你在我身边，以朋友的身份。”毛柏业抬起头，期盼地说。

    这话听在艾佳彤耳里就像是：艾佳彤你做我情妇，正室永远也不会轮到你的。

    第一次，艾佳彤知道了什么叫绝望，什么叫支离破碎。

    “毛柏业，我真想扇你一巴掌，但我不会，因为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很廉价。”

    毛柏业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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