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别再耽搁了。风翊,你在前面带路!”
说完,商正云架起尚秋柏,跟在风翊的身后匆匆的向范雄奇的居所走去。
回到家,范崇书不在,林雪芝还要等一会儿才会来给风翊上课,房间里空无一人。
风翊对商正云说道:“商大哥,你把秋柏大哥扶到床上,盘膝坐好,我去去就来!”
按照风翊的吩咐,将尚秋柏安顿好,风翊手里拿着一把针灸用的银针走了进来。
看到风翊手里的银针,商正云和秋柏同时怔了一下,尚秋柏幽幽的问道:“风翊,你还会医术?”
风翊谦逊的笑了笑说道:“小时候跟我爷爷学过些,算会吧!秋柏大哥,你把上身的衣服脱掉,穿着衣服不利于扎针。”
尚秋柏依言脱掉了上衣,精赤着上身盘坐在床上。
风翊一眼就看到了尚秋柏胸口处的那个血红醒目的掌印,眉头一皱,冷冷的说道:“这个尚秋枫,出手果然狠辣!”
说完,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右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轻轻的夹起了一根雪亮的银针。
“秋柏大哥,全身放松,我这就开始了!”
尚秋柏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了声:“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风翊的手指立即如精灵般的飞舞起来,一根又一根的银针从他的手里脱手飞出,准确无误的扎在了秋柏的胸口,将拿道暗红色的掌印牢牢的包裹了起来。
风翊的手腕儿一抖,一根金色的如牛毛般细长的针出现在了他的指尖,伴随着一声沉喝,那根金针准确无误的钉在了暗红掌印的手心正中位置上。
尚秋柏的身体立即剧烈的颤抖起来,不消片刻,一口浓稠的黑血从他的嘴里狂喷而出。
尚秋柏只觉得胸口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贯通了似的,气脉通畅,浑身上下一阵舒爽,忍不住大口,畅快的喘息了起来。
“快看,掌印在消失!”商正云不可思议的惊呼了一声。
秋柏定睛看去,果不其然,他胸口处的那块暗红色的掌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淡,由一开始的暗红,到粉红,蜡黄,直至和周围的皮肤一般颜色,再也看不清掌印的轮廓。
风翊轻嘘了一口气说道:“幸亏尚秋枫的内力不够精纯,否则这一掌下来,秋柏大哥你的性命就危险喽。”
尚秋柏笑了笑说道“还不是老弟你的医术高超?”
风翊笑了几声说道:“现在我只是把你体内残余的掌力给化解掉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帮你把震散的真气归位。商大哥,这要麻烦你替我们护法了!”
商正云呵呵一笑说道:“没问题。”说着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风翊和尚秋柏,风翊说道:“秋柏大哥,一会儿你可能会觉得很痛苦,不过你千万要忍耐,否则会前功尽弃的!”
尚秋柏咬咬牙说道:“风翊,这些我都明白,你就只管动手吧,我抗的住!”
风翊点了点头,心念一动,一道金色的光芒在他的手掌处流转开来。
尚秋柏见状吃了一惊,忍不住说道:“好雄浑纯正的内力!”
风翊的眉头一皱,轻道:“集中精神,护住灵台,意绕丹田!”
说完手掌猛的印在了尚秋柏的后背上,蓬勃的真力立即透过风翊的手掌钻进了尚秋柏的体内。
尚秋柏的腰杆猛然一挺,脸上掠过一片痛苦之色。
浑厚的太虚真经之力在尚秋柏的体内各条经脉里游荡,一边扩张着尚秋柏的经脉,一边将散于经脉的真气重新凝聚起来,赶羊似的向着秋柏的丹田赶去。
这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是很难。
人身上的经脉分布极其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走了岔路,其结果往往是受着经脉具断,再难恢复。
施功者,若内力反噬,定成重伤!
所以风翊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丝毫也不敢马虎。摧劲过穴,这种痛苦不必分筋错脉来的好受。
从风翊施法伊始,秋柏的身体就被无边的剧痛所湮没。
就好像是有人用一根长长的钢针,将你的身体一点点的洞穿,那种痛苦绝对是对人意志力的一种难以想像的考验。
很快的,秋柏的身体就被细密的汗水所湿透,因为剧烈的痛楚,秋柏的眼睛怒瞪,几乎要瞪出血来。
风翊看了不忍,道:“秋柏大哥,受不了就叫出来吧,那样会舒服一点儿!”
秋柏紧咬着牙齿,满是倔强的摇了摇头,让风翊是打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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