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天佑将她护在胸前,砸倒人墙之后背部着地,他重重吐出了一口血,还不忘在她耳边叮咛一句:“我没事。不用担心!”
“还说没事!都吐血了。”雨柔拿脏兮兮的手指擦了擦他的嘴角。
天佑握着她的手浅笑:“身上的伤很疼吧?我还是来迟了一步……”说完便昏了过去。
雨柔一阵心惊肉跳:“喂喂!天佑!……军医!军医!”
她顿时慌了,天佑可不能死了,他死了,她……她怎么办?不……不对,她还能怎么办?可是他还是不能死啊?他死了,她不就还不清了?她捧着天佑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心急火燎的,身上的疼痛和鲜血都可以被她忽略,她只希望天佑不要死!
庆王妃一把推开了雨柔,眼里的泪如泄洪一般汹涌而出,她指着雨柔道:“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雨柔被推倒在地,染血的手掌托到地上,石子尘土嵌入了皮肉,疼得她一阵哆嗦,脖子上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裳,她有些头晕目眩,原本血气就不足,现在又一身伤,她这是有多倒霉啊,莫名其妙又中枪。
她也能晕一下吗?可是这回她偏偏晕不了。
雨柔对上了皇上的双眼,他一脸焦虑,脸色铁青,这落石崖竟然埋得全是炸药,炸药引爆之后,山崖落石滚滚,密密麻麻的飞甲竟然没一个飞出来,不是炸死就给活埋了。
他吸了口气,穆天睿葬身于此,所言非虚,如若真进去,当真要葬身于此了,至此他看雨柔的眼中多了一丝敬畏。两位左右先锋不顾艰险,执意接应,理当嘉奖。
七公子的状况也不那么乐观,他与猪摔得嘴啃嘴,当然他运气好的是有两名士兵做了人肉垫,当场被砸得吐血不省人事。他满身狼狈,恼怒地推开了猪,拿出白帕擦了擦嘴,也懒得洗,一甩就丢在了王信的脑袋上!
七公子看上去伤势还好,还能站起来。
雨柔拿着剑站在他的面前,她感觉到他很生气,颤巍巍地道:“多谢你的剑,若没有它,雨柔难逃此劫。”
七公子看了看剑,剑身都是灰土不说,简直可以用“血淋淋”形容。他捏了捏鼻子,仰开了头去,本来想发作,但是看到雨柔满脖子的鲜血,还有皮肉翻在外头,双手也是,便忍住了。
他打量了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剑,就好像拿着一件很脏的衣服,他碰都懒得碰一下,就这么用两根手指拨了一下,拨入了王信的怀中,道:“洗洗!”
“是!”王信嘴里说着,可他的嘴张成了O字形,看着血人一般的雨柔,脖子,双手,身上的衣服也被钢丝给削过一般,看得他唏嘘不已,他看了看雨柔,又后怕得瞧了瞧他家公子。
七公子突然伸出手急道:“你可别倒!” 可是他已然扶住了雨柔。
雨柔双眼一磕,大脑供血不足,黑屏了!“亲,对不起……”她说。
七公子脑袋轰隆一声,满身是血的剑他没接,结果接了个血更多的人,他一按她手腕,失血过多,再这样下去非休克不可!
“军医!军医呢!”他抱起了雨柔大声唤道,遇到她准没好事!不过落石崖她能捡回一条命也算是奇迹,差点还没开打就死了,可不能现在死了!死了他不白折腾!
“你给我醒着!”七公子拍着她的脸,狠狠掐了她一把,“你听着,你若敢死!本王便将你脱|光了挂在城头示众!”
雨柔脑海中仅存的一丝知觉被他这句恶毒的话给刺激到了,她紧紧揪着他的胳膊上的衣服,微微抬了抬眼皮:“你……你……”正是因为她知道七公子没什么不敢做的,所以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脱|光衣服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雨柔急得撑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冒泡的好寂寞啊,寂静地就仿佛只剩下了作者一个人……深深思索,总结粗两大原因,第一、木有人在看,第二、还是木有人在看。第三嘛,是偶的错,绝对是偶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