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就不动。”
任情一看,还真是,不由得称奇。
朱诚亮道:“我就教了小侯爷这一招‘人类的毛发’,他就在我们上点理山语的时候,去和应有笑说了。”
任情心想,那也算是现学现用了。
朱诚亮又道:“对了,之前你说信鸽不够用,我给了你两个,还好用吧?”
任情道:“恩,用着还不错。”
朱诚亮开心道:“这样以后你一用到信鸽就会想到我了。”
任情道:“卫青衣也给了我两个,你是让我也想到他吗?”那卫青衣就是刚开课那会儿,与任情搭话的奇瘦无比的男子。
朱诚亮便说不出话了。
任情心里知道,那卫青衣给自己信鸽,是为了结交自己,这朱诚亮给自己信鸽,是真的对自己好。可就是不想顺了朱诚亮的意,忍不住要这么说,就是想看朱诚亮被自己憋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过了一阵,朱诚亮道:“我原本有点不接地气,就是原本我听到别人骂人,都会特别生气。后来我觉得这样不好,不能融入,就学习要让自己接点地气。”
任情心想,怎么这么巧?自己也被人说是不食人间烟火,也不知道要怎么才算接地气。
朱诚亮又道:“你知道吗?我父亲为了我,在续方那边,已经花了四千两买了一块地。”
任情不言语,心想,买了地又怎样?如果以后要换地方,也是可以卖了再重买啊。
朱诚亮又道:“其实我原本长的不好看,牙齿有点突出,后来家人给我去整牙。没想到整牙还失败了,我就连整牙都比别人要遭受多一点苦难。”
任情被他说的一时五味杂陈,一时觉得这人和自己很像,都是小时候不太好看,长大了才变得好看的。一时又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脆弱,一点点事情就觉得是苦难。一时又觉得他牙齿挺好的呀,哪里失败了?
任情说道:“你到底有什么苦难?说出来给我听听。”
朱诚亮说:“这不能说。以前我以为说出来就好了,结果才发现,说出来,只是让自己的伤口再一次暴露出来,别人其实根本不能理解。”
任情说:“真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苦难。”
朱诚亮道:“所以说你很成熟,经历的比较多。”
任情又一愣,我也没说什么吧?你怎么知道我经历的比较多?心里又想到自己管理钦天城这么多年,确实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也都挺过来了。可这些我都没和他说过啊,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任情疑惑了。
朱诚亮又道:“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挺颓废的,一直在想生命的意义。想不通,就一直躺在床上,在那里想。”
任情心想,这话题跳跃的也太快了。不过自己也曾经想过生命的意义,那时候总想自己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后来发现,生命的意义不是想出来的,而是过出来的,每天好好的过日子,生命便有了意义。
朱诚亮又道:“我觉得你很好,很独立。我也要做一个独立的人,让我们这两个独立的人干杯。”说着,便拿茶杯碰了碰任情的杯子。
任情被他说的一愣,自己很独立吗?难道是太独来独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