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每人每月只允许买两瓶吗?你这样做不是违反了你自己定的规矩?”
听了沈霖怡的话,很显然她对酒庄发生的事是一无所知。
于是朱四六连忙说:“沈老师,酒庄没有开了,所以,才给你送一些酒来。如果喝完了,就打电话给我,我派人给你送来。”
“什么?昨天开的业,今天就不开了?我说四六,你在搞什么名堂啊?”
听了朱四六的话,李春景和沈霖怡是绝对没有想到的,从昨天她俩在现场来看,酒庄的生意肯定好得不得了。
光是昨天前来买酒的人就络绎不绝,甚至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发出去的购买票都排到好几天以后去了。
怎么说不开就不开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四六啊,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沈霖怡问道。
朱四六本想不告诉沈霖怡的,但在她们俩一再追问下,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遍,但隐去了自己被抓进保安局的经过。
听了朱四六的话,沈霖怡和李春景大吃一惊,没想到卖个酒,竟然卖出来了祸。
“四六啊,事情都过去了,不开就不开了。京都这地方就是复杂的很,稍不注意,就会惹到麻烦。”
沈霖怡安慰着朱四六说道。作为一直生活在京都的沈霖怡当然对京都的复杂社会现象和社会关系是了如指掌。所以,也没有劝他在京城继续开酒庄。
在沈霖怡看来,或许朱四六离开京都,对他今后的发展还有更大的好处。
“春景,你陪四六说说话,我马上做饭,晚上你俩都在这里吃。”沈霖怡说完就去了厨房。
沈霖怡去了厨房,朱四六和李春景反倒是一时找不到话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朱四六一个劲地喝茶,李春景则是低着头,两手不停地搓着。
“春景,我在京都也得罪了一些人,你又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我怕有人会趁机对你不利,所以,我想写道符,你把它带在身上,对你或许有好处。”朱四六终于打破了刚才的沉闷。
“好啊,谢谢你啊,四六。”李春景抬起头马上同意了。
其实,李春景已经习惯了朱四六的安排。朱四六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从来都不反对。小时候一起上学的时候,她的书包大多都是朱四六帮着她背着,而这一背几乎就是十二年。
现在长大了,李春景还是习惯这一做派。
那天晚上,李春光打来电话,把朱四六的真实想法告诉了她,她听后尽管很失落,很痛心,但她依然选择了听从朱四六的安排。
不过这一次说是听从了朱四六的安排,其实在她的心里早有了自己的主见,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现在朱四六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李春景当然很乐意接受朱四六的想法。
很快朱四六就写好了两道符,把其中的一张小心的折好之后交给李春景说:“春景,这道符你放在身上,要随身携带,切不可丢失了。另外一张我把它烧了,兑上水你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