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之后,很明显的有种窒息之感,若不是身处这江心当中,只怕几人早就扭身逃跑了。
石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后想到了什么一般,苦笑了下,然后回答道:“兄台莫要着急,至于后来我邢国参战是源于三百年前,三百年前,我皇宫中来了一位名为修真者的道士,此道士如同先祖所遇到的那位奇士一般,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从那以后我父皇便开始修行参道,也成为了一名修真者,也就是说,如今我邢国的皇君,本就为一名修真者,而我们整个皇族子孙也全都成为了修真者,这在我邢国境内也不是什么秘密。”
“从那以后,我父皇心性大变,把祖先传下来的遗命抛之脑后,又开始了常年征战,百姓又陷入了战火当中,我大皇兄曾经力劝过父皇,但是我父皇非但不听,还直接把我皇兄给斩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有半句异言、”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几位也应当是修真者才是吧?”
赵源在进入茶亭之时便早已查探出这石寒修真者的身份,只是当时在他身上扫过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修为的波动,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就在赵源沉默之时,石寒突然站起了身子,朝着赵源几人跪拜了下来,神色坚定的说道:“石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各位能答应、”
旁边的几个文人在见到石寒这般说后,也赶紧随着跪在了船上,而旁边的摆渡人却是神态自若,好像根本就不关心他们所谈之事一般,依旧有条不紊的摇着船桨。
赵源似乎早就看透了石寒的心思,倒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意外,方才放出自己气息,完全只是想泄泄心头之火罢了,也并没有想过要把他们怎么样,道:“哦?那你有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
旁边的何伟和子茹是越发看不透赵源了,一脸疑惑的看着赵源,猜不透赵源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阴晴不定的。
“还望几位能入我邢国皇宫助我一臂之力!”
“要我们帮你夺皇位?”
赵源一语既出顿时使得船上气氛压抑了起来,修真者对于凡俗间的皇位并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这皇位在凡俗却是引得多少的骸骨长埋地下,想要夺取皇位,这在凡俗间无异于是逆天之事。
石寒脸上的神色怔了怔,脸上露出了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咬了咬牙,继续道:“兄台所言及是,我观天下百姓常年战乱,流离失所,身为皇家子弟,自然有这份责任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只要我坐上了皇位,我定当让邢国止战!”
“为了天下百姓?”赵源不仅长笑了起来。“试问凡俗那个皇者在最初起义之时不是自诩为正义之师,哪个又不是给平民百姓画个美好未来的饼,然后让其为之而卖命?”
“可到最后的事实呢?或许最初的那个皇者能做到体恤百姓,可你们这些皇权的后人呢?我今日帮你夺取了皇位,那你又拿什么来保证你的后人不会重蹈覆辙?”
“可笑的借口,可笑的百姓,居然如此好骗!什么让百姓过好日子,什么让百姓远离战火,终归不过是你们私欲的一个借口罢了!你又何需来惺惺作态!当我赵某好蒙骗不成!”
赵源越说越激动,整个人更是腾的一下在船中站了起来,一股化为了实质的威压,朝着四周猛烈的扩散开来。蒲河中的骇浪在这股威压的冲击之下,不由又猛添了一倍!如同龙腾虎啸的咆哮着!
石寒的全身汗流不止,后背衣领已经全部被汗水给打湿,他是修真者,但是他也并非是真正的修真者。
他的父皇只交给了他们长寿之道,并没有教他们所谓的功法,所以当他在面对着赵源身上的威压之时,没有丝毫的力量去抵抗。只能任由着赵源的威压在他身上不停的狂卷着、跪着的躯体,不停的颤抖着。。。
旁边的何伟和子茹看到赵源如此状态之后,生怕他会一个疯狂之下,把这二皇子给自己杀了,要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就在邢国境内,若此时杀了一个邢国的皇子的话,那么必然也要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此时的赵源在她看来,才是真正的赵源!那个外表憨厚,内心却是无比刚强的赵源!
正当她准备起身拉赵源的时候,只看到河中央蓦然出现了一个漩涡!
“小娃娃,你胆子好大!”
宛若天神下凡的爆喝之声,从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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