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帮包下东都酒楼以来,一改以前低调懦弱的作风,突然间张扬跋扈,手下弟子一个个泼皮无赖,帮里的老人们皆称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水轩阁内。
下首的年轻人听闻消息,讥讽道:“他神都帮纯属是活的不耐烦了,也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明天我就带人去做掉他们。”
旁边的女人娇媚的笑道:“门主火气这么大,奴家那里有清热药,晚上可到奴家房取药,包你药到病除呢。”
正北的男子邹眉道:“冷姑,神都帮的事尚未解决,你便想勾引男人,想那颠鸾倒凤的龌蹉之事,你们河南水帮就只有这点出息吗。”
那门主正是派刘邮,虽闻赵盘虎直言不讳,却不想他这般不给面子,不过刘邮却不动声色道:“这洛阳美景若只有一个人欣赏,难免太过于孤单。冷姑既然有此意,刘某自该知情明趣以身奉陪,神都帮之事,全凭赵舵主吩咐,我看天色已晚,不如让兄弟们寻个好去处。”
赵盘虎瞪大双眼,怒不可遏道:“一群废物,给老子滚!”
…………
百晓堂乃是秘密重地,河南水帮派和洛水帮虽有货船来往,但论上心程度绝没有赵盘虎认真。
三派虽明面上相安无事,私底下却是绝非可以同舟同济的朋友,百晓堂帮为东都帮派的龙头,但也按捺不住其余两派的发展趋势。
何太姑和刘邮悻悻离去,百晓堂洛阳堂口、堂主林步盗出来道:“舵主,暗线传来消息,神都帮这两天完全是疯狂招人,现在帮会已超过百余号人,再任由他们发展下去,这地方恐怕控制不住啊。”
“底下的兄弟们怎么看的?”赵盘虎眼神落在眼前的东都酒楼上。
林步盗闻言心里一紧,吞吞吐吐道:“兄弟们已经闹起来了,今天下午在坊街,我们的人收地摊费时,直接被神都帮的人一顿乱打。”
赵盘虎冷哼道:“敢动手,那就打回去啊!”
林步盗低声道:“他们人太多了,兄弟们差点被弄残废。”
残废?
神都帮不过就是一群耕不了地,吃不了盐的废物,居然敢和我叫板!
赵盘虎邪火冲起,吼道:“把洛阳堂口的兄弟全部给我调过来,老子就不信还打不过。”
林步盗劝道:“舵主万万不可啊,洛阳堂口太重要了,若是被其他帮派趁虚而入,我们的损失将难以弥补。”
赵盘虎骂道:“百晓堂帮怕过谁来!少在这里聒噪,速速持我手令去堂口将人马调过来。”
林步盗思考再三,拱手劝道:“还请赵舵主善加利用河南水帮和洛水派,以减轻我帮的损失!”
赵盘虎不耐烦道:“我自然明白,堂主想战的心思,明早我要见到洛阳堂口隐藏的人马,不然这堂主你就别做了。”
林步盗领命,随即快马离去。
黄昏时分,南市出现难得一见的彩虹,吸引很多商客驻足。
东都酒楼的天字房中,冯小宝脱下伪装的外衣,穿上富家少爷的骚包衣服。笑道:“点子中计了,本国师果然算无遗策,风采依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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