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黑道上的人给灭了。干这行图财害命的特别多,因为偷渡过境的人大都是犯了重案,手里有些钱,即使把他们杀了谁他不会知道。
他手里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必定是不义之财,谁见了都会眼红,都会来拼命。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走这条路的。他在想其它的过境方法,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把钱弄出去,这是他最为焦虑的事情。把钱撇下空手跑出去,他又实在是不甘心。
现在只有看中行行长关福财和黄桥信用社徐文官的了,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和他俩分别取得了联系,从他们的说话的语气来分析,目前还没有危险,公安局还没有注意到他们,只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出事。把他们牵扯进来,这倒没有问题,只要多给他些甜头,他会按照他的方法去办的,吴海涛相信钱的魅力。实在不行,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随便想一个法就可以把他们办了,他们不敢不听他的话。
同时,吴海涛心里有些犹豫不绝,生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些钱犹如同烫手的山芋,令他心急如焚,但又实在舍不得放弃,这可是他的命根子,轻易不能撒手。为了稳妥起见,他又打电话给关福财,告诉他想办法到通县来,有事情要和他商量,他在一家旅店等他,到时在和他联系,他是想试探一下关福财目前的处境是否安全。现在不敢直接去宾馆,怕有人注意到他的行踪。宾馆住宿手续严密,而小旅馆则简单得多,盘查得不那么很紧,不会有什么太大麻烦事。
他告诉高超到关福财的必经之路,观察他是否安全,可谓是费尽了心思,胆子也真是够大的,高超见到关福财的车,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随时报告给吴海涛,见一切正常,他又改变了计划。
关福财接到吴海涛的电话,心里十分恐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阎王爷没到小鬼先来缠身,而且还是一名恶鬼。他感到自己已是四面楚歌,周围全都是刺来的利剑,令他心惊胆颤。他就怕吴海涛来电话找他,特别是那些钱的事情,但又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知道吴海涛的能量,遍地都是他的眼线,什么事情都不会瞒过他的眼睛,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他只得独自驾车去和吴海涛会面。
关福财要把这个瘟神尽快打发走,也好了结自己的一块心病,吴海涛一走,自身便没有了威胁,以后的事会有转机,他的心里还有一丝侥幸,即使是上面想办他也不会这样快。然而,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辆车在后面悄悄地跟着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行驶了大约不到四十公里,他又接到吴海涛打来的电话,询问他的具体位置,得知他确实没有被人注意,那颗紧张的心放了下来,说明他很安全。谎说是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一时脱不开身,让他先回单位听话。把手续准备好,自己会随时派人去取。
真可谓是阴天下雨不知道,谁疙应谁不知道,越烦他越添乱,越是在伤口上撒盐,搅得他心神不安,可是没有一点办法,他不出面就不能解决问题,谁让自己上了他的套,想钻出来谈何容易。
关福财的车突然掉转车头往回走,在后面跟踪的公安人员不知道是咋回事情,连忙打电话向郑万江汇报了情况,他知道吴海涛又在耍花招,在试探关福财是否被人跟踪,处境是否安全。这个小子还真能沉得住气,不过胆子真是大的可以,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和他耍心眼兜圈子,可以说是个不凡的人物,他通知跟踪小组继续跟踪关福财,行动一定要隐蔽,不能让他有一点觉察。
要利用关福财把吴海涛引出来,这是目前唯一的可行之路,他坚信吴海涛一定会找关福财,目前只是个时间问题,时机一旦成熟,吴海涛会毫不犹豫地跳出来。
关福财回到了行里,一头扎进自己的办公室,连饭都没有吃。心里大骂道:这个吴海涛又在搞什么鬼,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还不想办法赶快出去,走了万事皆休,人们都会安生,要那些钱有屁用,公安局时刻在盯着他的行踪,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撞到枪口上,到那时一切都完了,钱再多也没有任何用,甚至连擦屁股纸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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