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照老规矩,先来两瓶高度五粮液。”杨继光说。
“小姐,先给我们上两瓶高度的五粮液。”周耀乾说。
不一会服务小姐把菜上齐,把酒给他们三个人斟上,礼貌地退到门边,周耀乾挥挥手让她出去,告诉她没有事不要进来,以免影响他们喝酒的情绪。
“张县长、杨老兄,欢迎二位赏光,今天我十分荣幸的和您们二位坐在一起,这是我的荣耀,作为晚辈我敬二位一杯酒。”周耀乾端起酒杯客气地说。
“咱们几位都不是外人,没有必要那么的客套,相互间随便些,不要搞得那么紧张。”张万仓笑着说。
“耀乾说的是实话,您必定是一县之长,也是我们的父母官,他这样做没有一点错,我们共同敬您一杯酒。”杨继光也端起酒杯说。
“咱们之间都是哥们弟兄,无需那么多的礼节。我们共同干杯酒,祝你们事业有成,多多发财。”张万仓说。
三只酒杯一碰,三个人开心的大笑起来。周耀乾急忙起身,把酒给张万仓和杨继光斟上酒。
张万仓端起酒杯,说:“我借兄弟的这杯酒,也可以说是借花献佛,祝二位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谢谢张县长的关心和照顾,我们祝您身体健康,事业有成,永葆青春。”杨继光、周耀乾共同端起酒杯把酒喝了下去。
三杯酒下肚,他们之间的话多了起来,山南海北无所不聊,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内容自然又提起了天马公司的事情,说到这里,杨继光的脸色不由又阴了下来,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杨,这事包在我的身上,即使是案子一时破不了,赵行长边有我去说和,既然事情出了,我们也要面对现实。这是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事,虽然十分的残酷,他一时也难以接受,但也总不能没有个了结,我们得为活着的人着想,这只是个意外,不能因此而伤了朋友之间的感情。”张万仓说。
“话虽是这么说,但让我在感情上难以接受,我一听这事脑袋就懵了,要是别人我还好办些,我会有办法把事情解决,大不了多花几个钱,可偏偏是他的孩子,这让我十分的难过,到现在我都不敢和他通话。这话我说不出口,至于花多少钱我倒不在乎,可这不是花钱的事,必定是一个大活人,突然间没了,特别是做父母的,出了这事怎能不心焦。”杨继光伤感地说。
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公司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又死了一个人,让他难以处理。公安局这两天又没有任何结果,连一条可疑的线索都没有找出来,所以他的心里十分的着急。
“杨老兄说的很有道理,其心情可以理解,这事搁谁都不好办,大家都是朋友,所以我把县长您亲来,让您给他出出主意,尽快把这事给抹平了,我们和赵行长也可以说是合作伙伴,但这种事情我们也无法去说,万一达不成共识,便会出现僵局,这对双方都不好,必须得有一个很有威望的人去撮合这事,以便达到双边满意,这也是我的初衷。”周耀乾说。
“这种事情虽说不好办,但事情必须得有个了断,赵行长是个场面人,不会小肚鸡肠,更不会做无理取闹之事,儿子突然间没了,做父母的心情我们也应当理解,人死不能复生,都得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由我去做他的工作,我相信会处理好此事的。”张万仓说。
“您可以转告赵行长,明辉出了事,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他提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只要把事情平息了,哪怕是倾家荡产我也心甘情愿,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会感到不安。”杨继光说。
“事情不会象你想象的那样,杨行长也不是那样心胸狭隘的人,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时间一长就会过去,我会好好的劝说他,我说话他还是听得进去,好了,咱们也没有必要这样悲伤,要把心胸放开些,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都是干大事的人,要经的住任何狂风暴雨的考验,这点小磨难算得了什么,我经过的事情比这个要大得多,都没有被击垮,来,咱们共同喝杯酒。”张万仓说。
“这事只要有张县长出面,保证会水到渠成,各方面事情圆圆满满,哥哥你就放心吧,再者还有老弟我帮忙,不便说的话有我串和,我就不信这事不会摆平。”周耀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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