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我怎么能知道,我和他并不认识,只是听曹红薇说起这件事情,只说他们是高中时候的同学,并没有告诉我周克勤是哪里人,曹红薇结婚以后,我们的联系少了,后来变得越来越不像话,我也不愿和她交往下去,如果和她来往过于亲密,这对我的影响也不好,怕人们说我的闲话,说我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石翠花说。
“在你的印象当中,有没有她所羡慕的男人?”李艳秋问。
“有,是他们村的个体户,叫**强,有一个印刷装订厂,固定资产几百万元,比她大几岁,曹红薇说过要找就找这样的人,但是他是有家室的人。这个人极为的正派,不像其他的有钱人那样荒唐和烧包。我也没有听说过他有这方面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看上曹红薇,虽说是一个村里的,但她必定是个小人物,年纪又比她大,一个正经的男人也不会干这种事。”石翠花说。
李艳秋把情况作了汇报,她说:“你的判断是正确的,确实有周克勤这个人,我想对周克勤进行调查,曹红薇是他的初恋情人,如果他还在本地的话,说不定他会和曹红薇有来往,通过他我们可以知道曹红薇的情况。”李艳秋说。
“我们调查他干什么,我认为他们不可能再有联系,周克勤大学毕业,不可能再看上曹红薇,必定她是个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长得漂亮的女孩有的是,谁不愿意找个情投意合志同道合的。现在的人不像过去,注重于现实,对于爱情那也只是青年时代的幻想,成年以后都觉得很是荒唐和可笑。”吴玉亮说。
“我可不这样认为,曹红薇在学生时代,可以说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女孩。她的大脑不像一般女孩想象的那么简单,可以说是属于不安于现状的那种女孩。有的女孩对初恋难以忘怀,会把初恋情人当成择偶的标准,特别是上当**以后。”李艳秋说。
“可她以后为啥变成那样?这让人不可思议。”吴玉亮说。
“是环境改变了她,高中以后没有考上大学,打破了她上大学的梦想,开始步入社会,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本想有一番成就,结果步入了人们给她设入的陷阱,如果没有上当**的事情,我想她也不会变成这样,她这是在报复那些男人。”李艳秋说。
“艳秋说得很有道理,我看可以找到这个周克勤,了解曹红薇的内心世界,从中找到相关的线索。”郑万江说。
“可我们到那里去找他,如果是本地人还好说,要是个外地人的话,岂不是如同大海里捞针,假如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岂不是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吴玉亮说。
“你想的和我开始想得一样,可是郑队的话提醒了我,曹红薇的好友石翠花又给我们提供了这条线索,我们可以从她的同学当中去寻找线索,要想找到他并不难事。”李艳秋说。
“这件事情由你们俩负责,调查工作一定要做隐蔽。”郑万江说。
马成山和刑警岳自青负责调查左威明的情况,他们俩来到左威明的家,他的爱人贾羽正在家里,见到马成山来找她,脸上阴云顿起,看样子不愿意见到他们。
“你们来找我干什么,他不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恶棍,我这辈子算是瞎了眼,找了这样一个男人,他出了啥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他的责任。”贾羽说。
“我们是来找您了解他的相关情况,一些迹象表明,他参与了一个特大案件,目前又有突然去向不明。为了尽快找到他的下落,把案情搞清楚,我们这也是对他本人负责,希望您能够说出他的有关情况。”马成山说。
“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他几乎没有跟家里住过,根本不管我和孩子的死活,可以说是个狼心狗肺之人。”贾羽说。
“他在此之前就没有和您说过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必定你们是夫妻,对他有所了解,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他的线索,以尽快的找到他。”马成山说。
“我和他已经没有什么感情,我想离婚他不同意,这个人十分的残暴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如果再要提离婚的事情,就一刀把我给杀了,因此,我十分的害怕。”贾羽说。
“他既然对你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自己,你也可以到公安局报案,我们可以替你做主,你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岳自青说。
“你说得好听,他又没有犯法,这只是我们家里的事情,岂能是你们公安局所能管得了的。即使他被你们抓了进去,大不了教育一番,又会把他给放了出来,他出来以后更会加倍的折磨于我,那样我还会有活路。说实际的我还不如死了省心,可是一想到我的孩子和父母又难以下这个决心,我的命咋这样苦,摊上一个这样的男人。”贾羽说着留下了眼泪。
可以看出左威明是个什么样的人,表面性格温存,但内心十分的残暴,根本不把自己的老婆当人看待。女人又有着软弱的一面,为了顾及脸面和孩子,不想把事情弄大,一味的忍受着屈辱,这更是左威明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现在讲的是法治社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怎么连这点你都不懂。”岳自青说。
“话是这么说,可我是一个弱女子能有多大本事,岂能敢和他抗衡,他不把我打死才怪,再有一些事情我无法说得出口。”贾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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