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瞥着奕奕,想看她在南疆中表现出来的不良反应,但是都失败了。她不仅情绪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消极,脚步也和之前在中土一样轻快。在我看来,一个正常人从舒适的环境中转移到不舒服的环境中多少也得有个适应的过程,但是在奕奕这里全然没有,令人感到奇怪。
江逸尘似乎并没有考虑这么多,他只是时刻紧绷着神经,提防着周围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我很快就融入了南疆边陲的气氛,虽说这里面险象环生,但我也不像来之前那么畏惧。毕竟对于我们三人来说,大大小小的场面也是经历了几次,都曾在生死边缘徘徊过,也都不怕危险了。
很快天黑了,江逸尘卸下包袱,从里面笨拙地掏出手电筒,说道:
“在这边不要用火把来照亮,更不要随意点火,火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一般只有庆祝、求救、祭祀的时候才会生火。相传,当年他们的绝世法宝心火令,就是用心火将那块令牌燃烧,一烧就是几百年。后来心火令即便是离开了心火,温度也永远存在于这块令牌里面了。”
“也就是说,这心火令永远是热的吗?”奕奕问道。
“是的,不论你在何时何地,只要拿起心火令,手掌都会传来温热的感觉。”江逸尘解释道。
“哇,好厉害的样子,那这法宝现在到底在哪呢?”
“这便是我也不知晓得了。我甚至不知道南疆是否还保留着心火的火种。南疆三派自相残杀,自然都不希望给对方留下心火这种武器的。”江逸尘叹了口气。
接下来一阵沉默,我们三人一猫继续往前走着,行进的速度确实比白天慢了些许,毕竟周围一片漆黑,不是很容易分辨周围的环境。
奕奕一只手抱着多宝,另一只手则是挽进了我的胳膊里,或许是因为有些害怕的缘故。这打消了我的困惑—看来奕奕也是会害怕的。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一些享受的,也多了些份自豪感。毕竟我也勉强算是值得依靠的男人吧。
“等下!”走在最前面的江逸尘突然喊了一声,把我们俩吓了一跳。随后,江逸尘蹲了下来,用手电筒仔细照着地面,我和奕奕也走上前去,蹲了下来。
只见泥泞的地面上有几个陌生的脚印,沿着山脊的反方向延伸,脚印很新鲜,鞋底的花纹印的很清晰,就像是刚刚走过去不久的人。
“南疆人与世隔绝,衣着朴素,这种鞋印必定是来自于中土,根据我的观测,这地面上有两种不同的鞋印,应该是两个不同的男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江逸尘说道。
我和奕奕对江逸尘的推理能力自然是感到钦佩,但更好奇的是这两个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像我们一样不远万里来到南疆边陲。
“既然这两个人是往反方向走的,是不是他们没有找到入口回去了呢?”奕奕问道。
江逸尘没有说话,只是蹲在原地,死死地盯住着两个脚印,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几秒,他又把手电筒照向远方,看向远处的脚印。
“这两个人,应该不像是迷路的。因为迷路的人大多比较慌张,而这两个人的脚印排列的整整齐齐,闲庭信步一般,说明是从山里出去的,并且这两个人能够避开沼泽地,选择这条一点沼泽都没有的路,也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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