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斯威伦的渔港上。
一个渔夫正在搬运着装满鱼虾的木桶。
他看着走在前面的搬运工,那个家伙一个月前才来到自己的渔船上打工。
那家伙是个哑巴,但是干活一点都不偷懒,而且力气大的惊人,比他这个干了多年的渔夫还利索。
而且这几天那个搬运工越来越卖力,搬东西健步如飞。
有时候他真怀疑到底谁才是这艘渔船的老板。
“嗨,你等等我!”
渔夫心中着急,脚下一滑跌倒在地,木桶摔在地上碎成了数块,臭鱼烂虾撒了一地。
他骂骂咧咧地地收拾着散乱四处的海鲜,忙乱之间却被什么东西划破了手,顿时鲜血如注。
散发着腥臭的鱼堆之中,露出了几把闪着寒光的钢剑。
正当他目瞪口呆之时,一双赤脚出现在他眼前的地面上。
渔夫猛然抬头,看到那个搬运工正半蹲在自己面前,冰冷的视线盯得他脊背发凉。
哑巴缓缓张口。
“被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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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划过咽喉,鲜血喷溅。
一名身穿黑甲的尼弗迦德士兵捂着喉咙倒在地上。
噗,长剑插入后颈,又搅动了几下,士兵抽搐了一下一命呜呼。
高瘦男人拔出长剑,提起披肩擦净了上面的鲜血。
周围的地上还躺着几名尼弗迦德士兵。
不远处是一座废弃的庄园。
他挥了挥手,阴影中走出了更多的身影。
他们大多身穿黑色紧身皮甲,手中的匕首反射着寒冷的月光,向着不远处的大屋悄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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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的房间中,一群衣衫褴褛的少女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屋外不断地传来打斗的声音。
每一声惨叫都让少女们抖得更加厉害。
许久之后,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砰!
腐朽的房门被一脚踢成碎片,少女们惊恐地往后面的阴影中缩去。
冰冷的月光照进了房间里,一个高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那个男人扯了扯脖子上的绷带。
“还真的都在这里啊。”
在他的身后,一个身穿红袍之人拿出了一个闪着微光的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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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盘的微光照亮了昏暗的长廊。
衣着暴露的女术士把它收入怀中,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里面等着她:“这么快?”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你怀疑我的魅力么?”
男人歪着头,嗤笑了一声:“只是好奇而已。”
女人白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很不幸,你的一言一行都关我的事。”
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女人身后,闭上眼睛,伏在那个雪白的脖颈上长吸了一口气:
“洋甘菊的清香一直都这么沁人心脾。这个味道...我知道了...”他轻笑了一声:“你被他赶出来了。”
女术士刚要转身,却被一把拉住了头发。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惊叫一声、满脸通红,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
“告诉我...”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吟。
“他的魔法到底是什么,那个法阵会起作用么?”
几滴汗水从女人的额头滑下,她艰难地张口,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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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抵抗它的力量,那些精灵贤者不行...”
女术士在空旷的房间里喃喃自语道着。
“就连那些传说中的术士们都不可能。”
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几乎只剩眼白的双眼看着法杖上忽明忽暗的魔法火焰。
术士们一直以规则和元素的操纵者自居,但活了二百多年的她知道,他们自始至终都只是一帮拙劣的模仿者。
北方人类五百年前来到这片大陆,那时候仙尼德岛就已经是个空壳了。
山顶上的白塔已经年久失修,里面是那扇扭曲而诡异的传送门。
无数的蜿蜒曲折的密道填满了整个山体,连接着所有的宫殿和山脚下的暗滩。
人们在里面发现了落满了尘埃的母源语书籍,以及无数残破的法阵。
这些魔法技艺本应遗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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