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大步向前。
自然,何挽和陆行知都被抓了起来,五花大绑的陆行知与何挽相视一笑。
“我刚才敲门,不是要你打进去。”
陆行知纵使被缚,风姿也雅致。何挽试着解麻绳,闻言一声不吭。
“刚才那人是你的主人?”
陆行知探究的眼神看向她。
何挽是杀手,在陆行知这里不是秘密。
何挽扬唇一笑,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他是我夫君。”
话音落下,两人笑作一团。
正巧,看守的人开了门。
进来的人是卫声。
“二哥,你怎么来了?”
何挽一下红了脸,她不知道卫声有没有听见她刚才的玩笑话。
卫声丢给陆行知一把匕首,亲自去给何挽解绑。
“一会儿别惹公子生气,你逃走的事情公子既往不咎。”
卫声没什么表情。
“二哥,他叫陆行知,是我的朋友。”
“我之前在沧州就是他救了我。”
何挽大方向卫声介绍陆行知,后面一句是压着嗓子说的。
“陆先生。”
卫声脸色好看了一点,何挽曾对他说过她在沧州受伤被人救了的事情。
“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出门在外还请陆先生多包涵。”
卫声不吝自己的歉意,何挽的朋友,也算是他的朋友。
陆行知自然说不介意。
陆行知被送去了谢三住所,他再与何挽在一起不方便。
卫声带着何挽往卫凛院子走。
何挽在院门口忸忸怩怩,不肯进去。
“你想让卫宁私自放走你的事情被公子知道吗?”
卫声不好直接拉何挽进门,而是抱着剑冷目看着她。
卫声对卫宁向来直呼其名,何挽早已习惯。
“大哥才没有放走我,是我神通广大,自己逃出来的。”
何挽嘴里这么说着,脚步却实诚往里走。
卫声唇角刚浮起一抹笑,随即又消却。随笑容消失的,还有卫声的身影。
“嘭嘭。”
何挽心里泛着嘀咕,敲响卫凛的门。
“谁?”
卫凛冷冰冰的嗓音从房里传出来。
“公子,是我,何挽。”
里面久久没传来声音。
何挽心里直打鼓,甚至忍不住想逃走。
“进来。”
好半响,里面才响起卫凛的声音。
何挽悬着心进门,入眼是一扇屏风,屏风后面影影绰绰,是卫凛在穿衣。
何挽穿过屏风,脸不红心不跳接过卫凛手上的衣服。服侍卫凛穿衣本来是她的职责。
何挽摆弄着手上的衬衣,左右看不对劲,再一抬头,才发现卫凛将该穿在外面的中衣当做里衣穿在了里面。
而旁边的浴桶还冒着热气,卫凛的头发还湿漉漉往下滴着水。
何挽这才明白卫凛刚才为何久不出声。
“公子,我为你宽衣。”
何挽这句话没有歧义,她真的只是不想让卫凛尴尬,这才委婉开口。
谁知卫凛寒如冰霜的脸竟然因这句话微微泛红。
何挽在瞎子卫凛的眼中读出了不知羞耻四个字。
她真的好久好久没见到卫凛了。
她,很想他。
这么想着,何挽拿着衣服的双手改为搂在卫凛窄而有力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