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纷纷回屋了。
“呵呵,这下你可落在我手里了!”狄轩关上门露出阴险的笑,“请问袅袅姑娘,我竟有什么病会过给别人?”
“你,你,你离我远点。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敢对我怎样,我就叫!到时候,反正丢脸的是你,和你家!”翁袅袅绕过狄轩,把她的箱子放好。
“得了得了,逗你呢。”狄轩见她满脸绯红,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话说,参加画展,你带个大箱子干嘛呀!”狄轩疑惑。
箱子里装的是狄轩的药,自己那个Dior包,还有些绘画材料。狄轩这种糙汉子,刚见着伤好了点就懒得涂药,还得她操心;想着难得见这种艺术盛宴,总得拍点照留个纪念,一直关机不就是为了“好电用在精彩处”嘛;至于那些绘画材料,那可都是从厨房买菜的钱里榨出来的,砍价也不算贪污吧?!毕竟是来参加画展,还是有备无患吧。
“诺,你自己看!”翁袅袅说着打开了箱子。
狄轩看到有两样东西都是为自己准备的,不禁心头一暖:这小丫头,还说不喜欢我,偷偷为我做了这么多事。
“咦...”翁袅袅见狄轩一脸花痴,心想,这位少爷得多缺爱,我迟早是要回去的。
“涂药吗?”翁袅袅问。
“涂、涂,今天得多涂点。”狄轩应,边褪下自己的袍子。
翁袅袅小心翼翼地给狄轩涂着,看着他背上的血痂子掉了许多,留下不少淡淡的疤。突然想到自己先前被烫伤,找日代买了疤克,一直放在包里,便转身找了出来,涂在狄轩疤痕处。
“这是什么?凉凉的。”狄轩趴在床上,任翁袅袅细软的手在他背上游走,惬意极了。
“去疤痕的药。”翁袅袅轻声说。
多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
“轩弟!我还是睡不着!”任冉敲门了。
翁袅袅赶紧把疤克和包收起来,盖上箱子,去开门。
不等狄轩穿好衣服,任冉便进来了,一见狄轩背上一道叠一道的血痂子,心疼不已:“狄伯父还是老样子?”
“习惯了。”狄轩平静地答,“你深夜找我何事?”
“就是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可...一时又好像没什么聊的”任冉搔搔脑袋,“要不然,咱们推牌九?”
“可得四个人...”狄轩答。
“那不如小的陪二位少爷玩‘斗地主’?也是一种纸牌游戏,只要三个人。”翁袅袅说,她想着反正和狄轩一屋也睡不着,大家玩玩还提神!
任冉一口答应。狄轩却狠狠瞪了她一眼,他难得和她单独相处,刚刚气氛还那么好......
翁袅袅全当没看见:“两位少爷先聊着,小得画副牌出来。”便打开箱子,取出纸币,开始画扑克牌。
不一会,翁袅袅便拿着画好了的纸牌给狄轩和任冉讲游戏规则......
然而二人完全沉浸在她有如神助的笔法中,也是,来自21世纪全国最高美院的研究生所画扑克一定是不凡的,她将中国工笔画、水墨画与西方素描完美融合,加上扑克上的图案本就对这个时代而言很陌生,他们吃惊也是难免的。
“二位少爷,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