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不知道该怎么办時,她把紧握住的金佛松开,刚刚被她按了金佛上的按钮,金佛就裂出了裂缝。这会,她的手微微松,金佛就像是鸡蛋壳一样,裂成两半,只不过,这会壳中冒出的不是小鸡,而是——
一抹蓝色的光耀住了清越的眼睛,待蓝光褪去后,她的手中,多了一枚蓝色的宝玉。原来,蓝玉就藏在金佛内。
看到金佛内藏着的这枚蓝玉,清越没有感觉到很振奋,神情反而凝重了起来。若是她记得没错,在唐剑的包袱里,她见过一枚与这枚一模一样的蓝色的宝玉。
清越揣摩起来,“他们二人都有一样的东西,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若没有关系,怎么会有一样的东西?
傅恩岩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了清越?”
“没、没事?”清越慌慌张张地应了声,然后把裂开的两块金佛重新把蓝玉盖住。金佛就是一个机关盒一样,紧紧一按,又恢复原状了。
傅恩岩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并未冠上,就披散在肩后,几缕坠在胸前,样子妖孽得不行基因觉醒
。
看到这样的他,清越张着口傻愣着。
傅恩岩把放在床上的外套一边披上,一边对清越说:“怎么这个表情呢?”
“呃,”清越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她把金佛放回桌上,试探姓地问了问:“三哥,你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吗?以前……你和大哥认识不?”
“还没记起来呢,”傅恩岩边穿衣服边说。“不过有点你说错了,若是我和大哥以前认识,那么我失忆后和大哥相见,怎么感觉他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清越摸了摸下巴,一副大师级的表情,“有道理。
衣服穿好后,傅恩岩过去把金佛给戴上,并把金佛放在衣服内,不让它暴露出来,再回头对清越微笑道:“你吃饱了吗?没吃饱,我们再去吃一次?
清越婉拒,“三哥,我已经吃撑了,吃不下了,你去吃吧,说不定等下大哥二哥盈盈姐他们也会陪你一起吃的?”
这时候房门敲起,卿宝走了进来。傅恩岩问:“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清越望望窗外的天色,道:“又到傍晚了,三哥,我想回房,做件小事情,然后再出去一趟,估计会晚点回来?
卿宝问道:对了,我帮嘉泽设计好的寻人启事,是你们拿走的吗?”
清越解释道:“今天见你睡得熟,没忍心吵醒你,所以就悄悄拿走了寻人启事,我和嘉泽已经把寻人启事交到书斋,让书斋老板帮忙抄出三千份,然后广贴在本镇上,是这样吧?”
“嗯,”卿宝应了一声,“和我想的一样,希望能给嘉泽带来好运吧。三哥,没什么事那我们先回房了?”
傅恩岩“嗯”了声,“好?”
三人一起出了房间,一个去了外面的饭堂,俩个往自己的房间回去。
路过唐剑的房间時,窗户没有关,清越往里瞄了一眼,正想高兴地唤唐剑一声,见他拿着他随行的蓝玉发呆,便没有出声。
又是蓝玉的问题
。
清越想不通,究竟这枚蓝玉有什么秘密。
回到房中,清越把房门给闩上,不让任何人进来,房四宝准备好,拿起笔,点上蓝墨汁,开始在白纸上落画。
時间,在笔尖下悄然过去。
不出半个時辰,清越把笔放在了一旁,双手捧起桌上的纸,看着纸张她画上的这枚相似度一模一样的蓝玉,满意地笑了。
把纸张卷起来,收怀中,然后清越跟卿宝就出门了。
路过饭堂,见到靠窗那桌子熟人,清越打了声招呼,“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慢慢吃,清越跟卿宝先出去一下?”
没等祈轩他们问去哪,清越他们的脚步已经迈出了客栈的大门,
傅恩岩对祈轩和唐剑说:“她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晚点回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祈轩呵呵一笑,“肯定是体察民情,别忘记了,他可是咱们大祈皇朝的官,还是了不起的神探。虽说人不在衙门,但心还在,他多少还是要履行自己为官的职责的?不过,如今没有案子可查,估计会把他给闲坏?”
案子也不是没有,”唐剑一半调侃的语气,一半认真的语气道:“嘉泽就是一个案子,谁偷了他的心,我们还不知道,得帮帮他?”
祈轩说:“该帮的已经帮了,剩下的,看他和那女子的缘分了?”
黄昏時分,天际边晚霞布满,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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