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姐,你怎么了?”
南宫诗只因真气未收住就动气,被真气冲过身体的四经八脉,差点就走火入魔,但没有那么严重。
慢慢的,在卿宝的帮助下,她坐起来。
卿宝抹去她嘴角的血,万分心疼,“盈盈姐,你在玩命吗?”这时候清越也收了真气,看到卿宝回来,高兴的不行。宝宝,你去哪里了,我担心死了。
南宫诗柔柔一笑,虽虚弱,却褪不去她的美丽之气,“卿宝,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担心你出事,我找了你半天,找不到,最终放下不下大哥他们,于是回来了。我不想他们死,所以想到给他们输真气,或许能把他们身上的毒给逼出?”
“你傻呀?”卿宝不忍地责备起南宫诗,“大哥他是百毒不侵的,包括蝎子毒在内。我想,他之所以被蝎子毒给毒倒,是因为这是一种罕见的毒蝎,不然怎么能把他给毒到,你就算是耗费再多真气,也无济于事,反到最后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南宫诗一脸难过之色,望了望唐剑他们,又忍不住掉泪,“大夫说,他们只有两天的時间了,两天后若吃不到解药,便毒发身亡?”
卿宝拍拍她的背,轻声安慰着,“盈盈姐,有我们在,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你别难过了?”
清越问道:“对了卿宝,你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
卿宝坐到床边,沉默了一会,摇头回道:“我也不清楚我是怎么了,当時,那种剜心之痛,真的让我备受煎熬?”>“那你这一天,怎么度过的?怎么现在才回来?”每当回想早上卿宝在地上打滚,痛不欲生的那一幕,到现在,清越的心还疼着。
卿宝实情相告,“我痛昏在大街上,被张家的张小姐所救,醒来后已是傍晚時分了,我原本想立即回客栈看你们的,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之事,原来啊,
那天在街上,那匹叫黑狼的马的主人就如同嘉泽尊一样,中了催情药。于是,我便到城外展开了调查,入夜了才回来?”
南宫诗问:“那调查到什么了?”
卿宝起身,过去拿起茶壶,往杯中倒茶,然后端过来给南宫诗,并说:“盈盈姐,你现在不宜动脑,等下回房休息,毕竟你刚刚差点就走火入魔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跟清越吧。
南宫诗眼神一紧,心里着实慌着,茶也喝不下了,“卿宝清越,你们要做什么?”
清越神情冰冷道:“大哥他们中毒的事不能拖久,所以我想,今晚,夜探制造催情药的神秘组织?”
。南宫诗瞪大双眸,“你知道那地方在哪?”
清越的眸光垂下来,眼神分外锐利,卿宝说道:“若是我猜的没错,想必就是那里了?”茶棚,冒黑烟的山顶……怎逃得过她的法眼。
“不,你不能去?”深夜行事,南宫诗不提倡清越卿宝这样做,遂阻止了卿宝的念头,“你不知道人家那里有多少人马,你们俩个人去,会有危险的?”
望了祈轩他们一眼,清越的眸光冷下来,“谁也阻止不了我去找柳如仙,她敢放毒蝎害人,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离开客房,卿宝吩咐了客栈的掌柜命人把南宫诗扶回房,并叮嘱客栈的人照顾好南宫诗,然后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换上夜行衣,,蒙上面巾。一一准备好后,清越卿宝从客栈的后门,悄悄地离开了。
月黑风高夜。
月光時隐時现,山间道路难行。
卿宝因为清越在她身旁所以抛掉对黑夜的胆怯心理,抛掉对森林的恐惧,她沿着从城门一直走的小道,进入了一片森林之中。
若是她估计得没错,催情药用她的時间观念来讲,应该是吃后的十分钟后发作。那么,她此刻行走的这座森林,大概十分钟就能走出去。
走出森林后,若她猜得没错,便能见到宫玉麟所说的茶棚。
姑且就先从茶棚下手。
已经走过了半座森林了,她不能放弃,眼看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
于是,她又起身,拖着沉重的双脚,借着時隐時现的月光,往森林另一头走去。
大约走了好一会,她看到了一丝灯光,随着她的走近,那灯光越来越明显。在那灯光之中,座落着一间非常小的茶棚。
茶棚不远处的空地,栓着一匹马混沌龙枪
。而茶棚高达的遮阳棚下,一群酒肉江湖走卒,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肉和酒。
清越他们穿着夜行衣,穿梭在黑暗中,警惕着周围,一步一步向茶棚走近,最后在茶棚旁边阴暗的围栏边,蹲下去,微微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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