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到时候会放他回去。”
阮年点点头,想了想道:“看见了,他就在我这,手机不小心掉水里了所以接不了电话。”
楚母对楚父小声说:“你跟他说让小里接下电话。”楚父依言照做。
阮年拉着门把,“他在睡觉。”
楚父:“……啊,这样啊。”
夫妻俩没了办法,但悬起的心也放下不少,他们没怀疑什么,只叮嘱他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挂电话之际,楚父又八卦一句:“对了小掷,你跟你那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阮年眨着眼睛看向任席。
任席回之笑容。
“挺好的,一直都挺好的。”
楚父放心了,他疯狂暗示:“改天带回家来看看。”
阮年迟疑一下:“……好。”
挂完电话,任席捏了捏少年的脸,笑着说:“你看你都答应了,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
阮年思量道:“你要是想,明天就可以。”
任席挑眉:“不怕你爸生气?”
“……总得知道的。”阮年小声道:“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嘛。”
早点知道还能跟楚父磨一磨。
任席喟叹一声:“你怎么这么乖,那我肯定不能让你为难,你先跟他暗示一下吧。”
阮年道了声好。
后来任席才跟阮年说韩里的情况。
他把韩里带去了郊外的一栋别墅,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关着他,也没人跟他说话,任席让人把网和电都断了。
他不需要做什么事,只需要把韩里关着,不让任何人联系,甚至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久而久之韩里自己就会崩溃。
阮年拉着任席的手腕:“那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任席道:“不过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韩里现在情绪挺不平稳的。”他顿了一下,又道:“就那个药……我让人把他带去的时候,他身上药效发作了,叫了医生过去看。”
原主的愿望是让韩里后悔。
不知道韩里现在后悔没有,阮年得去看看,如果没后悔的话,那他得再加把劲,争取完成任务。
“我开车送你吧。”任席准备跟阮年一起过去,他实在不放心。
这个郊外有不少别墅,不过人很少,大多都是空的,晚上的郊外空无一人,显得有些萧瑟孤寂。
任席派了人在暗处盯着,随时注意韩里的情况。
韩里现在就很暴躁,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醒来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连个人都看不见,门都是锁上的!
韩里再傻.逼也能想到自己是被人关住了。
重点是谁关的他?
韩里联想到楚掷,又觉得没有必要,楚掷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可除了这人,他完全想不到还有谁!
妈的!
韩里一脚踢在沙发上,又将玻璃桌上的桌子给推了下去,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地上一片狼藉,韩里知道那人肯定在屋里装了监控,就在这监视自己呢,所以他更要做些事情引起那人的注意。
这种未知的感觉太让人不舒服了。
韩里阴沉着脸色捡起地上的药,他目光烦闷的看了这个药半响,还是没忍住将他用力砸到了门上。
他刚醒来的时候有个医生给他打了两针,然后开了这个药,说是早中晚各吃一次,韩里现在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哪里还有心情吃药。
他浑身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药劲还没彻底清除,本来想用在楚掷身上,结果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任总。”
忽然,韩里听到门外有人议论的声音,这栋别墅隔音效果很好,听得不太真切,就在韩里想走进听个清楚的时候,大门忽然被人打开。
他……看到了楚掷。
阮年让任席在外等他,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有事后,独自走了进来关上门。
“楚、掷!”韩里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
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关的自己!
阮年看见了满地的狼藉,他弯腰捡起了药,看了两秒才轻轻应声:“嗯,是我。”
“你想干什么?”韩里瞪着他,“你能关我一天,你还能关我一个星期吗?你以为你爸和我妈不会怀疑?”
阮年跟他隔着一个玻璃桌的距离,闻言歪了歪头:“他们知道也没事啊,我可以伪造你出事的证据。”就像原剧情里韩里对楚掷做的那样。
韩里:“……”这他妈?
神经病?
丧心病狂?
楚掷以前根本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韩里看他的目光一时间有点怀疑,像是在衡量什么,然而看了好半响都没在眼前人身上看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