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山水中,平添佳人笑。跌宕多姿,入木三分。
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流水为肤,以高山为姿,以天色为心。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灵一,你怎么这么厉害?”
月儿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她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梨花带雨,情不自禁地就抱住了灵一。
掩藏了她不安的脸庞。
灵一微微一怔,被突然其来的一抱,吓得不清。
他好像不经意间做错了什么。
双手无处安放。
此时,灵一的右脸颊,冰冷的泪滴不止。
果然还是做错了什么啊。
他苦笑连连。
不知何时,清风渐起,拥抱的二人已落在画外。应该是这山水空间的限制,毕竟不是真的山水,并不能长久地停留在内。
此时画壁旁,围观的众人,眼里都带上了浓浓的情意。
意识到尴尬的月儿,这才松开了怀抱。
破涕为笑。
“真是羡煞旁人呐。”有人望着眼前少年少女感叹不已。
众人在回首望向了墙壁,吴画师的高山流水中,果真多了一位绰约少女。
也就是说画中所画的月儿真实地画在了吴画师的空间山水画中。
仿佛画龙点睛般,景美人靓。
“不知这位小友是何人?如何知道我这诗后半段?”
吴画师,恢复了大师之姿,言语间婉婉有仪。他心中疑惑,还得眼前少年来解。
虽然不知道他如何知晓,但他得问清楚。
否则寝食难安。
“老先生,叫我灵一就好,我只是酷爱研读诗词罢了。”
灵一平淡道来,却是这么回事。他可是文学博士,是专业是强项,也是个诗人。不仅如此,吟诗作画,就是他的日常生活。
“灵一小友,了不得,这画中女子画得也是花容月貌,老夫自叹不如。”
吴画师,张嘴就来,丝毫不顾忌,乃大师风范。众人醒悟,同拱手敬慕。
吴画师亲切,举止间身形消散而去,由实化虚。
“灵一小友,若有兴趣,他日可来画楼讨教。”
话音未落,身影已散。
留得众人翘首以望。
愣神间,月儿扯了扯灵一的衣袖。
“喂,人已经走了。”
灵一傻笑着反应过来,挠了挠脑袋。
“我们再看看?”
二人接下来津津有味地把所有壁画欣赏了个遍。壁画不仅美,甚至更有画境的呈现,直激观画者心灵。
当然这些都没有留在画中的月儿好,因为那是被时间定格的景色,是多么的幸运。
月儿饶有兴趣地看灵一,不知道看了多少回。
“灵一,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居然是个诗人,还是个画家。”
灵一不知如何回答,淡淡一笑:“月儿,你也没问我啊?”
两人说说笑笑离开了画廊。
画廊外。
灵一嘻嘻笑笑。
“怎么说?逛够了没?”
“当然没有。”
“啊?”
“不过,可以留着下次。”
“哈哈哈,好。”
“那我们回去吧。”
月儿意犹未尽,却舍不得将这唯一的机会用完。
虽然只是二人口头诺言,她却当了真。
不管怎么说,有人陪同走走。
似乎已是一种奢侈。
两人边往回走,边谈笑自如。
“月儿,为何在娜迦楼作侍女?”
灵一心思细腻,问到了心灵深处,不知为何,他觉得月儿真如空中孤独的月。平时冷冷清清,今日却见她笑了哭,哭了又笑。
仿佛真才是真性情的月儿。
而这也是灵一第一次问深入的问题。
“我……”
月儿欲语还休,好像有什么压在了她心头,让她吐露不得。
此时她脑海中画面频频出现。
那深邃的眼神里,仿佛……
写满了故事。
“灵一,你真想听吗?”
月儿内心已经肯定了,她愿意说给他听,有一个可倾诉之人,是多么的幸运。
她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仿佛是冥冥中来解救她一样。
她把他当成了依赖。
“灵一,你有爹娘吗?我好像没有了,我是一个孤儿,是小娜迦大人将我捡了回来。娜迦楼从此就成了我的家。除了梨儿,在没有其他的朋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想念自己的爹娘,可又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好好的活着,小娜迦大人没有和我说起过,我想他们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吧。”
“只有在当侍女的时候,我才敢尝试着去接触旁人。不过识人千千万万,却不及你一个。”
“灵一,认识你真好。”
月儿说着说着,情到深处,又哽咽了起来。
一念相思两行泪,朝朝暮暮添憔悴。
灵一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轻轻拥其入怀,轻拍着她后背。
月儿原来藏得如此深,他是真的没看出来。
这是掩饰的多好啊。
“月儿,我是独自一人跑出来的,也不知道回不回得去,被你说得我也想我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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