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好的,怎么就恼了?赵晓歌不敢多问,只好找来雌黄想将这点墨迹抺去,以做补救,却听到宇文珺道:“别麻烦了,就这样吧。”
赵晓歌很是惶恐。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很圆滑,不知怎么会惹到了他。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丽妃本人,并没有他画的好看?
她急忙为自己辩解道:“皇上……奴才并未见过丽妃娘娘,故而无从比较,究竟是皇上画得好,还是丽妃生得好,这个……奴才……”
她这一说,宇文珺倒来了劲:“这个容易。来人,即刻传丽妃见朕。”
丽妃被冷落了近半个月,突然听闻皇帝召见,自是欣喜若狂。想来受冷落的传言便不攻自破,她得意忘形,竟令轿子绕到伍皇后的凤仪宫前,大摇大摆地从皇后眼皮子下走过,这才向乾元宫进发。
伍皇后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
丽妃人未见到,那扑鼻子的香气早已溢满整个宫殿。赵晓歌一向对香水过敏,竟忍不住一口气打了十来个喷嚏。
丽妃沉着脸进来时,一眼看到赵晓歌正在擦鼻子,不禁恨由心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象川剧绝活变脸般,堆起妩媚的笑容,冲着皇帝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宇文珺“唔”了一声,淡淡地道:“起来吧。”
丽妃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却不敢发作。毕竟,自己被冷落了多时,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她莲步轻移,款款拢到宇文珺面前,献上一盏茶,娇声道:“皇上,这是臣妾为皇上亲手泡的龙井,皇上以前每次上臣妾宫中时,最喜欢饮这种茶了。这么些天来,也不知这群奴才明不明皇上心意……”
宇文珺面无表情地道:“放下吧。朕现在不想喝。”
丽妃无奈,只好将茶杯放在一边。皇帝不说话,她竟也不敢再开口。
宇文珺转头对赵晓歌道:“你看清楚了吗?”
赵晓歌早已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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