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三爷姓李,老子一定让人去操/烂李家人的嘴。”
“爸,你讲话太粗俗了。”
难得的惬意时间,明天就要去香港,顾凉得空来到别居顾刚的房间,父女俩在阳台上聊天,顾刚抽着烟,顾凉不喜烟味就站的比较远,喝着水。
“李家人怎么就这么无耻呢?把那么小的孩子赶出去,现在发财了就又想要找回去。”
“人是现实的。”顾凉淡然回应。“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
“老子这一辈子就跟定三爷了,他救了我顾家基业跟祠堂,这件事情我希望你铭记在心。”
顾凉吐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但是你救了他的命。”
“救了他的命又怎么着?他大可以一笔小钱打发我,再说那时候我也只是路过随手一捞的事。”顾刚严肃的转头看着顾凉。
“还不是他小,要是他多出车祸几次,说不定钱都给他送光了。”顾凉冷冷地嘲讽。
“顾凉!”顾刚突然一吼,带着诧异跟不悦瞪着女儿:“你是怎么回事?居然对三爷这么无礼?”
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面对父亲一直用道德跟恩情的框架来洗脑自己要效忠李格菲,她从以前就有微词,她知道顾刚是个正义凛然的老好人,有着很强烈的忠君思维,这换到古代任何一个朝代,大概就是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等级。
顾凉现在不觉得李格菲是个好人,至少自己意外知道李格菲或许没病后,她就无法再对这人抱持尊重,他或许是临时起意愿意救起顾家没错,但是他年少得病的消息是让顾刚完全效忠的主因,恩人救了自己但是恩人生病,李格菲善用了施舍跟怜悯的两个条件,收拢了顾家。
比起原生家庭李姓,顾姓反而成为李格菲最大的后盾。
“明天很重要,你自己调整好状态,不要再犯错。”顾刚不厌其烦的提醒,外加一句:“吃的东西你给我注意一点,你三爷要是出事情,这次你就给老子滚出去。”
顾凉深吸一口气,果然啊......收养的女儿还不如救命的恩人,听到恩人跟女儿出事,先冲恩人的面前,最后就来骂女儿。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态度,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有点胸口泛酸。
---
自己已经尽量避免去李格菲房间,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得要面对他,因为这次要准备的事情太多,大伙儿晚上都没有睡,已经有一群人跟着顾刚先去了香港准备,自己跟王九会跟李格菲搭早上的飞机。
距离上飞机还有3小时,她抓了预估的时间跟车程,现在就得要喊李格菲起床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拉开滑门,顾凉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叫醒他好。
屋内漆黑,顾凉慢慢地走往她记忆中大床的方向,感觉快要走到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就往床上扑去。
那一霎那,床上的人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拉了上去。
“凉,这么着急?”他的声音邪媚的勾人。
“你在地上放什么东西?”现在跟这个人面对面,敬语直接省略。
“我没放东西。”他一边说一边把头埋向她的颈窝,陶醉的轻吟:“小小一只,脾气这么大。”
“今天行程满档,我们没时间做无意义的事情。”她口气恶劣。
黑暗中,她听到了磁性的轻笑,接着一股酥麻感从她的下颚处传来,顾凉听见他亲吻的声音,沙哑的轻语:“我们?”
“李格菲!”她勃然大怒,整身都在颤抖。
空气凝结了三秒,顾凉脱口而出就马上抿唇,犯大忌了!她知道李格菲非常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所以什么李三少、李先生对他而言都是令人厌恶的喊法,在外不得不妥协,对内上至干活了30几年的老仆到他们这些类似于家臣的护卫,全部都喊三爷,没人敢念他全名。
她感觉到抓着自己的大手突然收紧,紧到她闷哼一声。
“好听吗?”他说,声调有着一丝危险。“我的名字。”
“你......”
“以后只准你喊。”
他的巨掌往上把女人的头压了下来,冰凉的薄唇与温热的红唇一接触,就像油与火一样,一下子就升高了室内的温度。
女人罕见的哭喊声,他一次一次的推送,每一次离开后,却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推得更深,像是要捣乱她体内的五脏六腑。
她因为抗拒而紧绷起身体,他就更是粗狂的对待她的不温顺,越是搅紧,他就越是不安分。
“你夹得这么紧,是要让我提早放你走?”他含着女人温软的小耳垂,沉沉轻吟。“休想。”
女人抓紧着棉被,她尝试过所有抵抗的招数,她确定自己的力道已经可以把一个大男人推下床,可是男人却用着比她更强劲的力量箝制住自己,她伸手就被反锁,她抬腿就被粗暴的进入,愤怒的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势中不断地骂喊他,甚至叫他的名字。
他不生气,反而像是催情剂,她哭着喊一次,他就用更深的回应告诉她。
“以后只准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