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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以后学会御剑飞行了就没这么麻烦了吧。
“哎呀,你说嘛,这回的词曲人是谁来着?”赵悦儿见陈田七没有回话,继续追问道。
“这回的词曲人,是齐秦先生,他啊……”
陈田七娓娓道来,将前世所知的一些人物生平当故事讲给赵悦儿听,两人就这样继续踏上回永夜山的路。
永夜山,赵星河在山顶的广场上望了好几回,硬是没有见到仙鹤小白的身影。
没多久,仙鹤回来了,可人没了。
问了几句,这仙鹤似乎并不能口吐人言,只是张着翅膀向玄武山的方向,然后两只爪子像是跳芭蕾一样垫了起来,示意他们正在走。
赵星河嘴角抽了抽,然后往玄武山飞去。
这娃子,太不老实了!
……
陈田七和赵悦儿刚刚走到山脚,却见天上落下一团云朵。
尽管还未看清人影。
赵悦儿却立即松开牵着陈田七的手。
眨眼之际,赵星河就已经落了下来,脸色有些发冷。
赵悦儿上前热切地关心着赵星河:
“爹,你这是飞了多久啊,怎么脸都冻白了。”
赵星河咽下一团怒火,垂下眼皮,然后瞪了一眼陈田七。
在陈田七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赵星河脚下泛起一团浓雾,连带着赵悦儿一齐飘空离去。
陈田七一脸懵逼。
赵悦儿也急了,不过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玄武山已经变得有些远了。
“爹……我们把田七师兄给落下了。”赵悦儿拉了拉赵星河的衣袖。
赵星河瞥了一眼赵悦儿,淡定地说道:“没事。”
“可……”赵悦儿急了。
永夜山到玄武山,五六百里的距离,走路得走多久啊!
“田七他刚刚步入筑基,需要好好锻炼一番体魄,爹也是为他好。”
赵星河闭目养神,父女二人脚下的云朵,飞得速度更快了一些。
赵悦儿竟一时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因为当初她在筑基阶段的时候,每天要去永夜山山底下的水潭取水,每天要往返四五躺,而大部分都被赵星河用来浇灌月季花了。
云端上,赵星河睁开眼,“悦儿,你放心,为父自有打算,天华宗比试在即,得好好锤炼一番你田七师兄才是。”
缓了缓,赵星河继续喃喃道:“天华宗说大不大,内门弟子还有那么几十号人,别说田七了,就连你最终能赢得什么名次,我都没什么好期待的,现在啊,就只希望临时抱抱佛脚,免得到时候你们输的太难看咯。”
赵悦儿灵机一动:“爹,那要不我回去和田七师兄一起步行跋涉吧!”
赵星河赏了赵悦儿一个板栗,“胡闹,你现在应该好好准备冲刺金丹境才是,你已经在筑基蛰伏很长时间了,这次你突破到筑基境,乃是身体之极限到了不得不升入。”
赵悦儿假装很疼一样摸了摸头,“哎呀,我晕死啦!”
然后她在云朵上径直躺了下来。
赵星河觉得这丫头性子变野了……
一两秒后,赵悦儿躺在地上的赵悦儿睁开了一只眼,却望见赵星河的嘴角在抽搐。
于是她又站了起来,“爹,刚才我模仿的白雪公主,演技怎么样?”
什么?
演技?
白雪公主?
你当我这个爹是后来的?
唉,得想法子把陈田七踢出永夜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