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悦儿故意直呼陈田七其名,让甘飞放下防备。
甘飞再次紧急传音道:“悦儿师妹,实不相瞒,这场比试,那陈田七的下注方,加上你的投注,一共不过十颗中品灵石,这意味着很多人不相信陈田七会取胜,而你们若是投注于他,便是肉包子打狗……”
赵悦儿直言道:“那就肉包子打狗算了,我觉得该给他一个教训!”
甘飞一惊,听这赵悦儿的语气,似乎这师兄妹二人之间,有矛盾了?
好啊,那我就助力一回,让这小小的坏印象,变成更大的坏印象!
陈田七是吧?
八颗中品灵石你拿的出来?
肯定是这位悦儿师妹自掏腰包,你若是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指不定赵星河怎么收拾你呢!
当下,甘飞爽快地下笔,将凭证交给了赵悦儿。
而赵悦儿也给了甘飞十五颗中品灵石。
不少人观望着,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修,一出手就是十五颗中品灵石,不由地好奇这是那家的徒弟,花了一般的钱买了一场必输的局,简直是不把钱当回事啊!
几经打探,得知这个赵悦儿乃是永夜山赵星河长老之女,常年在山上,不经人事,不晓得材米油盐灵石贵。
本想傍一傍富婆,可没曾想这赵悦儿似乎与陈田七情投意合不说,甘飞师兄居然有横刀夺爱的意思。
这二世祖甘飞,一般人可真惹不起。
“甘长老身为玄武堂护法,下一届说不定之间变成直接隶属于掌门的四堂堂主了!”
“而那甘飞的母亲,更是南华剑宗的二长老之女,这甘飞后台可不是一般的硬!”
“陈田七那小子,若是识相,不若早些和赵悦儿疏远关系才是,免得到时候求偶不得,连小命都保不住。”
“毕竟甘飞的情敌们,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
不少外门弟子听着这些内门秘闻,津津有味,似乎刚才下注什么的,更是拉近与内门子弟距离的一种爱好枢纽。
玄甲比武台上,陈田七人模狗样地穿戴着内门弟子的制服。
唯独他手里握的那边兵器,有些掉价。
提着黑柴刀的陈田七,看起来就像个砍柴郎一般,加上他在海边曝晒许久,皮肤介于小麦色与古铜色之间,更加显得像是樵夫。
“比试开始。”
也不管两位选手是否准备就绪,眼见都已上台且相向对立而站,裁判长老拂尘一挥隔绝天地,飘然于比武台边缘。
“陈田七,我打听过你,十岁上山,砍柴、挑水、观火九年,那药师欧阳鱼,硬是没有教你半点炼丹技巧,后转入赵星河门下,但他好像也不待见你,未传授你绝世武学不说,你早已过了修炼的黄金年龄,所以你在永夜山上,是不是继续干着砍柴挑水的勾当?”
潘紫荷手持剑鞘,并未拔剑,而是当着陈田七的面说起了他的生平履历。
“潘紫荷,你是HR吗?不好意思,我不是来应聘绿茶公司职位的求职者。”
陈田七汗颜,这潘紫荷说这些事情,让他想起了前世那些面试官和公司里面的HR。
“咯咯咯,你说什么鬼话呢,西域那边的音文?我的意思是说,就你现在这境界修为,根本不配我拔剑,我剑不出鞘,兵不血刃,照样能让你痛不欲生!”
潘紫荷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显得极为刻薄和狠毒。
“哦,那就试试看嘛,虽然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优越感,让你觉得吃定我了,但我想说,对你我反正提不起胃口,残花败柳而已,何来欲仙欲死一说?”
陈田七晃了晃手中的黑柴刀,敲了敲刀身,示意憨八龟做好准备,别掉链子。
“找死!”
潘紫荷听到陈田七口出狂言,不由地碎布向前用剑鞘劈砍着陈田七的腰身。
陈田七略微估算了下,潘紫荷现在的行进速度并没有使用法门和秘技,仅仅是简单的一招突进,但落手处极为狠毒,目标乃是陈田七的腰子!
“你这女人,好生野蛮,要是馋了,自己去山间找几头野猪便是,为何还贪图我的腰子!”
陈田七不躲不闪,正面挥刀接上了潘紫荷的剑鞘一刺。
一刀击中,潘紫荷的华丽剑鞘中看不中用,直接裂了一道口子。
“可恶,你这混小子,拿你的命也赔不起我这金丝玉鞘!”
潘紫荷生气了,眼见了自己的宝贵剑鞘被陈田七的柴刀给砍坏,不由地心疼和恼怒。
那低贱的柴刀竟然将自己的限量版剑鞘给毁坏,气煞我也,陈田七,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