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蹬上了西天了。姐姐不是说桃酥里的毒药是慢性的吗,为什么麻雀只是啄了一口就死了!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连忙收拾了一下桃酥,用手帕包了,迅离开了。”
“周围有人吗?”大老婆焦急的问道。
“周围没有人,就只有随身丫鬟。我对丫鬟说了,让她守口如瓶,要不然我要了她的命!”
“这就好。那只死麻雀呢,妹妹是怎样处理的?”
“妹妹当时吓坏了,哪里还能顾得上麻雀!就让它死在那里算了。”
大老婆听了心里暗暗想到:“难道小灾星不该死,是有什么神灵在保护着她?如果是这样的话,要想除掉她可实在是太难了!”但是转念又一想,“别说有神灵,就是是老天爷帮她,我也不能放过她!”于是笑着说道:“妹妹,那包儿毒桃酥里到底下得是什么毒药,姐姐也不知道;毒药是慢性的,也是他跟我说的。等有机会我得好好问问他,让他说清楚,姐姐好好的惩罚他,给妹妹讨还公道。妹妹就别再生姐姐的气了好吗?”
四姨太长叹了一口气,回答说:“唉~,怪就怪妹妹的命不好,怎么会跟你搞到了一起。现在你我是上了一条贼船的人,正像人们常说的那样,是一条绳上拴的蚂蚱,蹦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说不上哪一天,我们的小命儿就该玩完了!”
大老婆听了,连忙给四姨太打气:“妹妹可别尽说些丧气话,凭我们姐妹俩的聪明,不管什么事儿都难不住我们,更别说还有他帮忙了。”
四姨太心中暗暗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四姨太想羞辱羞辱大老婆,因此故意问道:“姐姐,你口口声声说得那个他,到底是谁啊,你说的怎么那么亲切啊?”
大老婆听了,脸上不但没有一丝害羞的表现,而是不无得意的说道:“冉杜潜不是嫌姐姐老了,不搭理姐姐了吗,就兴男人找小老婆快活,我们女人就苦守空房?姐姐可不是什么贞洁女子,更不想立什么贞洁牌坊,所以姐姐就跟钱乌德好上了。姐姐也知道妹妹也知道这件事儿的,不过既然妹妹问了,姐姐就跟你说实话了,谁让我们姐妹俩好得像一个人一样呢!”
四姨太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大老婆,笑了笑说道:“姐姐可深想得开呀,原来是暗地里有野汉子了。”
“话虽然有些刺耳难听,在姐姐看来,这不是什么野汉子,而是姐姐终身托付的心上人。在姐姐的心中,只有钱乌德一个男人,姐姐已经能够将自己的命运与钱乌德连在了一起。”大老婆今天可算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把自己心中的秘密抖搂了出来。”然后笑了笑说道,“妹妹啊,今天姐姐可算是竹筒倒豆粒儿——一个都不剩了。”
四姨太笑着说道:“谢谢姐姐的信任。不过,妹妹要提醒姐姐几句,你认为我说的对,就注意一下;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就权当我没说。”
“妹妹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姐姐还分得清什么是好话什么是坏话。”
“姐姐跟钱乌德之间的事情,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因此希望姐姐注意一下,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否贼让老爷知道了,你们的好事儿到头了是小事儿,恐怕连命也会保不住的。”
大老婆听了,感到四姨太真的是在为自己着想,四姨太已经真的成了“自己人”。因此说道:“谢谢妹妹的提醒,今后姐姐会特别注意,加倍小心的。”然后又问道,“妹妹啊,那包毒桃酥还在吗?”
“当然还在,姐姐还想收回来是吗?”
大老婆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还手来做啥,妹妹就看着处理了吧。”然后又说道,“这桃酥的毒性那么大,你不妨偷偷儿地放在三妖精住处小灾星经常玩耍的地方,让小灾星捡拾了吃了,事情不就完结了?就看妹妹与没有这个胆量了!”
“姐姐是不是想要妹妹的命啊!姐姐知道,这几天经常三姨太哪里跟小灾星玩耍的,只有妹妹一个人,小灾星吃了毒桃酥一命呜呼,三姨太能不知道这毒是妹妹下的?妹妹才不做这样的傻事呢!”四姨太情绪有些激动的坚决的说道。
“姐姐不是让你现在就去做,更不是让你大鸣大放的明着去做,姐姐的意思是让你利用也深入人静的时候,偷偷儿的将毒桃酥放在小灾星经常玩耍的地方,三妖精怎么会怀疑是你做的?再说了,姐姐听说三妖精跟妹妹的关系很好,她说啥也不会想到这毒是妹妹下的。妹妹说说,姐姐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