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的吊桥之上排队进城的商队、百姓看着白衣侍者押着几名锦衣男子向城里而来,纷纷向两侧退去。 城郊附近的百姓看着被捆起来的锦衣男子惊讶的议论,自长安府尊孙石继任以来便对长安百姓进行盘剥,而坐镇长安的秦王却视若无睹。而长安府尊手下养着一旁打手,因其一身锦衣被长安百姓称为“锦衣打手”,他们负责帮长安府尊专做黑道之事,抢收财务,而很多官兵又不敢插手。
此刻,吊桥之上越来越云集大量百姓,他们将吊桥围得水泄不通。被白衣侍者拽着绳子的几名锦衣男子怒目瞪着围观的百姓,众人被吓的纷纷向后退去。安定门下守城军士看着桥上被人围住,一名甲士在城门下大声喊道,“桥上的百姓散开,不得拥赌。”两名守城军士从瓮城内快步跑上前来让众人散开。
“怎么是他们!”两名守城甲士,看到被绑起来的锦衣人大惊失色,但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走在最前面的锦衣人看到守城甲士,急忙大声喊道,“快...快救我们”
“啊”两名甲士急声道,“我们回去禀报冀飞虎大人”,两人快步向城门方向抛弃。四周的百姓都大笑起来,白衣侍者看着周围百姓都一旁欢笑,便踹了前面几名锦衣男子傲声道,“今天就是皇帝老子也救不了你们。快走!”
几名锦衣男子只得硬着头向城门方向走去,叶麟抱着赵小海纵马在后面跟着,柳天江、阿史那跟着最后面,四周都是围着的百姓向城门涌来。他们平时都被锦衣打手欺压的不敢出声,今日见他们被人绑起来,纷纷向他们丢菜叶、吐口水。
......
安定门城门下,两名甲士急忙跑到一名将军面前喘着粗气道,“冀将军,不好了!”
“何事?这么惊慌?”安定门守将冀飞虎看着喘着粗气的两人,放下手中的酒壶粗声问道。
“被抓了!”两人齐声回到。
“呸”冀飞虎将嘴中酒吐到地上,瞪了两人一眼,“把话说清楚,谁被抓了?”
“您看,城门口云集了大批百姓。”一名甲士指着城门口的吊桥方向那群拥挤在一起的百姓急声道,“他们抓了府尊大人....的锦衣打手”
“我呸...你能一次把话说清楚不?”冀飞虎将手中酒壶向那名甲士砸去,跳着身子想城门外望去,“是府尊大人被抓了?”
“不...不...”那么甲士急忙解释道,“是府尊府里的锦衣打手。”
“不是府尊大人?”冀飞虎抹去额头的冷汗,迈着大步向城门外走去,眼前大批百姓围住吊桥,一点点向城下涌来。他掰开挡住视线的百姓向里面望去,四名锦衣男子被粗绳捆住正向城门口走来,围在旁边的百姓正向他们身上丢臭鸡蛋。
“快走”白衣侍者催着面前的锦衣男子,同时向四周的百姓高声喊道,“大家都让一让...让一让”众人涌向城下,几名锦衣男子来到城门下,看到一旁的冀飞虎急忙求救道,“冀将军,快救我们,他们杀了何大人。”
“什么”冀飞虎急忙压住内心的惊慌,这四名锦衣人的头领何恺是府尊最倚重的马屁精,居然被这一群白衣人杀了,但锦衣打手作恶多端,自己是出手还是不出手,要是不出手府尊一定责罚,若是出手面前的百姓定会如潮水般涌向自己。陷入一片沉思中的冀飞虎被一旁的甲士推了一下,“大人,我们救还是不救?”
“救”冀飞虎憋出一个字,急忙大声道,“救什么?他们是什么人?一群被绑的密密麻麻的人,你认得出来?”
“哦”一旁的守城甲士,急忙向两侧退去,百姓一片叫好,向瓮城内涌去。
叶麟纵马来到城门下看了一眼冀飞虎,冷语道,“长安府衙怎么走?”
“啊”冀飞虎指着自己,向马上的叶麟问道,“你是在问本将军?”
“对呀。将军大人”赵小海一脸镇定的看着一旁的冀飞虎回道。冀飞虎指着内城,“一直向东走,穿过长乐坊便是。”
队伍骑马在众人拥簇向长安城内缓缓前行,走在最前面的锦衣男子回头怒声喊道,“冀飞虎,你等着....这笔帐我们一定找你算....”话还未说话,一个百姓跑上来,用自己的脚下的布鞋塞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