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勾起唇角,睨着他,“待在您的身边,我无时不刻地想着出宫,我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楚修逼近,几乎和青年鼻尖相触,“柯伊,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原来我的感情在你心中,是那么的低贱,是可以拿来嘲笑的东西。
“您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刺您一剑吗?”柯伊毫无惧意地笑着,“很简单,我玩厌了,您当时惊讶的表情,特别好玩。”
楚修没有说话,看了他一会,然后扼住他的脖子。
柯伊仰头,把脆弱的脖颈完全送到楚修的手中,“杀呀,您不会舍不得吧。”
杀了我,快点,求你。
楚修扣着青年纤弱的脖子,眼底酝酿着风暴,只要他稍一用力,青年便再也说不出让他生气的话。
这个人,他爱极,又恨极。
“你激怒朕的方式很拙劣。”他松开手,留下泛红的指印,“也很有效。”
他挑开青年的腰带,指尖所到之处,布料破裂,露出白皙的皮肤,然后轻轻的揉捏,每一处的敏感点,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柯伊难受地屈起膝盖,高举过头顶的手张开又握拳,绳子紧紧绷住。
“啊……”
他呻吟了一声,小腿无力蹬着被子,脚踝的铃铛作响。
楚修望着陷入情欲的青年,嗤笑:“你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柯伊小嘴微张,楚修存了心要教训他,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住不动,等他平静一些,又被拖进阵阵情潮。
如此半个时辰,他哭湿了半个枕头,唇瓣咬得破碎。
“知错吗?”
他喘着气,失神地望着床帷。
楚修指尖捏着一枚铃铛,笑道:“阿伊,你说它在……还会响吗?”
柯伊一惊,摇着头咽呜道:“陛下,我唔——”
下一秒,脚尖猛地紧绷,单薄的身体紧成一张弓,喉咙底溢出一声悲鸣。
“太晚了。”
声音好像在天边,朦朦胧胧的传过来,柯伊眨了眨眼睛,泪珠滚落,终于昏了过去。
楚修停手,青年闭着眼睛,眼皮哭得红肿,他静静地看了一会,指尖擦去泪痕,然后解开了束缚青年手腕的绳子。
手腕磨出了红痕,他轻轻揉了揉,取出铃铛。
……
两天后,柯伊又肾虚了。
【33,楚修他为什么不生气。】
柯伊晃了晃脚边的铃铛和链子,把枕头翻过来,捂住了脸,【我已经用最恶毒的话来骂他了,他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被关在一处行宫,这几天,就没给楚修好脸色看。
要不不说话,要不就骂他昏君,或者嘲讽他喜欢上自己了。
楚修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静静地听他骂,骂完了就把他的手捆上,不碰他,但会像第一天那样对待自己。
自己坚持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每次都以昏过去作为结尾。
楚修似乎很喜欢看自己陷入情欲又释放不出的样子,然后亲手给他洗澡,擦身。
这几天他最大的运动量,就是被楚修抱出去透了透气又被锁了回来。
他甚至把处理政务的地方也搬到了这里,一边看他难受的样子,一边批奏折,看密信。
【或许他觉得你骂起来,特别好听?】
柯伊难以置信:【他被我骂上瘾了?】
“阿伊。”
熟悉的声音响起,柯伊脸色一白,抱着枕头背过身去,又被拽过来,按住手腕,高举过头顶捆上。
他闭起眼睛,不说话,衣裳被解开,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的r尖,轻轻一点。
下一秒,他惊恐的发现,只是这一个动作,自己便有了反应。
他蓦地睁开眼睛,喘息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楚修淡淡道,“让你的身体彻底臣服罢了,再过几天,只要朕一碰你,你就会尖叫着s出来。”
他笑了一声,对上青年战栗的目光,“朕还造了只笼子,过几天就给你用上,喜欢吗?”
柯伊无力地摇头,哑声哀求道:“直接杀了我吧,求您了。”
“这会怎么求饶了。”楚修又笑,俯身吻住青年的唇,“继续骂,朕听着。”
柯伊呜了一声,睫毛濡湿,被迫承受这一个吻。
情潮被迫升起,楚修故技重施,吻完便离开了,连绳子都没给他解开。
柯伊睁着蒙蒙泪眼,喘息着等待情潮褪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平静下来。
他又听到了脚步声,明白是楚修又来折磨自己了,没有转头,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我真的受不住了……”
那脚步声蓦地一停,手腕的绳子被解开。
柯伊瞪圆了眼睛,转头,对上青年颤抖的眸光。
顾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