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不一定要拍的。”
过了一会,之前那个小厮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笑着说道:“手底下人粗鄙,不会说话,冲撞了二位大爷,请大爷见谅。”
“就凭程大人您的身份地位,哪里用得着看您的财力啊,牌子就给您放着了。”
“另外呢,如果程大爷您的钱不够,我们这里可以借给您钱三百贯,来表达对您的歉意。”
这个中年男子态度放的很低,说完话,就恭恭敬敬地走了出去。
一旁的小厮也跟着出去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二管事会这么的卑躬屈膝。
那位二管事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对那两个小子,这么恭敬吗?”
小厮不敢说话,那位二管事,没有理会这些继续说道:“一个是左卫中郎将,当朝驸马,一个是右卫中郎将,准驸马,再加上他们背后的两位国公。”
“你说,我该不该卑躬屈膝呢?”
那位小厮没有说话,两腿打颤,似乎很害怕这位二管事。
被称为二管事,男人笑了笑,继续往前走,没有理会那个小厮。
与此同时,二楼雅间内,房遗爱和程怀亮两人看着桌子上的牌子有些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回家拿钱的房二终于回来了,看见房二气喘吁吁地样子。
房遗爱没有问他为什么才回来,而是让房二先坐下缓一缓。
房二坐下喝了一大口水说道:“少爷幸好咱们没有去娜迦赌坊,那家赌坊今天被查封了,有好多人被抓走了。”
“之后小的只好绕道前来,才耽误了时间,请少爷责罚。”
房遗爱说道:“没事,无关紧要,等会你就举着牌子,我说多少钱,你就报多少钱就行了。”
终于今天晚上的重头戏开始了,一位中年男子走上了站台,开口说道:“今天只有三位清倌人到了出阁的年龄。”
“第一位若曦,年芳二八,处子之身。”
“最低四十贯钱。”
说完,中年男子让若曦走了上了,让大家看看,房遗爱对一旁的程怀亮说道:“这个女人可以,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你在看她的手指,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四十贯钱娶她还差不多,只一夜的话,我感觉不值得。”
“太贵了,太贵了。”
虽然房遗爱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那个名叫若曦的女子身上,久久不能自拔。
赵安嗤笑了一声说道:“房遗爱,房二爷,把你的口水擦擦吧,都快流出来了。”
程怀亮和房二忍不住笑了,房遗爱这才发现自己的口水真快流出来了。
用手擦了擦嘴说道:“没想到,这个地方有这么多美人坯子,现在才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呀。”
这位名叫若曦的女子,确实很耐看,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叫到了铜钱一百四十贯左右。
最终被一位二楼的一个富商给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