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这个时候也来到张昭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张爷这位是什么人啊?您这么怕他?”
张昭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王兴没有说什么,站起来拍拍屁股,走回了屋内。
房遗爱坐上马车没有说话,一直在闭目养神,至于内心了想法无人可知。
回到了房府,泡了一个热水澡,房遗爱的心情有所好转躺在澡盆里假寐,过了一会,房二走了进来,对房遗爱说道:“少爷,江充从后门来了我敢怎么做呢?”
房遗爱睁开双眼对一旁的房二说:“把他带到赵安的屋子就行了,让赵安和他聊聊。”
“对了,你对江充说一句,这是第二次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你对赵安说一句,他不是会算吗,那就让他算算我让江充来的目的吧。”
说完,房遗爱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房二又往澡盆里添了一勺热水,悄悄地退了下去。
江充笔直地站在门外,过了一会房二又回来了,对江充说道:“跟我来吧。”
江充什么都没有说,跟在房二的屁股后面。
房二开口说话了:“公子叫我告诉你,这是第二次了,你自己看看着办吧!”
江充还是没有说话,跟在房二的屁股后面继续走着。
来到了赵安的房间,房二敲了敲门说道:“赵道长在吗?公子叫我给您带了一个人。”
“公子还说了,你不是会算吗,那您就算算公子叫他来见您是为什么吧。”
赵安非常地疑惑,给自己带来一个人,房遗爱这是要闹哪样啊!
但赵安还是开口说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房二听到之后,对站在一旁的江充说道:“你进去吧,少爷说他不想见你。”
江充没有说什么,推开门走了进去,与赵安对视了一眼。有心说什么却像是如鲠在喉,没说出口。
赵安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充,开口说道:“坐下吧,我知道房遗爱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了,你叫江充是吧?”
江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见江充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赵安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变化,继续说道:“父亲是个老兵没错吧,母亲只是一个纺织女是吧。”
听到这句话江充有了点动容,因为很少有人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纺织女。
赵安没有理会江充继续自言自语道:“你出生的第二天,你父亲去往边疆,一去一去就是好多年,你母亲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挺不容易的,后来你父亲回来了,买了一栋院子。”
“你和你母亲挺高兴的,可好景不长你父亲旧伤复发,走了。”
“你母亲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也走了。”
江充想开口说点什么,被赵安制止了,只见赵安继续说道:“你有野心,你在一次次试探房遗爱对你的态度。”
“你觉得自己和房遗爱的差距只是身份上的差距,你在内心一直想取而代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时在极乐坊,你的内心里是不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去报官,任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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