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走过来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一副无所谓地样子,道:“你慌个锤子,贫道都不慌,你在这里慌起来了。”
房遗爱打掉了赵安的手,来到院外,看着明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打算吟诗一首打算渲染一些自己回京的悲凉气氛。
好不容易房遗爱有点感觉了,主要还是想到了几首好诗,咳嗽一声,气运丹田准备大声地念出来。
却被崔文清一句“房遗爱你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吃饭啊!”整个人瞬间破功,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房遗爱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感觉崔文清那句话,差点把自己给送走。
但我们房大爷脸皮厚,丝毫不提刚才发生的事,看着一大桌子人坐满了,房遗爱觉得这样的时候生活就挺好的。
吃着吃着,房二想起来一件事,来到房遗爱耳边低语“公子,您之前吩咐的都已经摸清楚了,您准备什么时候请他们呢?”
房二这么一说,房遗爱才想起来还有这茬事,也好,自己走之前捞一笔,房遗爱总觉得自己这次回去没有几个月是回不来的,捞一笔,用来发展军队和那群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如何发起这件事好办,就以崔民干暂代幽州都督的名义来邀请众人,正好还可以让崔民干表个态,带头拿钱。
对房二说了几句,让他看着办吧,房遗爱的重心还是眼前的食物,在不吃的话,就被赵安吃完了。
吃过饭之后,房遗爱来到赵安的房间,边翻东西边问道:“那群孩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留在这里慢慢进行训练呗,正好袁广在这里,就让他看几天,反正他也没事干。”
赵安伸了一个懒腰,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对正在那里翻东西的房遗爱说道:“别乱翻了,已经没有酒了,昨天还有一坛,直接被崔民干给抱走了,你就别乱翻了。”
房遗爱失望地走出了赵安的房间,打算去军营看一下牛二他们训练的怎么样了。
之前通过各种不要脸的手段,卢祥终于在河北道内给房遗爱凑齐了战马八千匹,可把房遗爱给高兴坏了,但代价就是赵安的人参酒被卢祥拉走了好几车,气的赵大爷差点把房遗爱的头盖骨给掀了。
不过好歹也有了骑兵的样子,看着牛二他们送来的账单,房遗爱感觉心在滴血,每天光马料就是一大笔钱,虽然卢祥能帮着补贴一些,但还是穷啊!
牛二这次来不为别的就是来要钱的,看着牛二拉走了一大车子钱走了,房遗爱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
那都是自己的钱啊,就这么没了,“房二明天就要开始举行。”
房遗爱对着大门深处,怒吼道。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晚上,黑白两道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他们有些疑惑,都说崔民干有清名,可在这个时候请他们吃饭不是为了要钱,是干什么,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众人落座之后,发现今天的主角崔民干居然还没有,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四周窃窃私语声不断。
咯吱一声,门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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