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崔文清的地位是超然的,族老们喜爱她,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这种事情一般不会落到崔文清头上,是断然不会发生的。
而且博陵崔氏“北方望族之首”的名声可不是白叫的。
一时之间,朱雀大街买卖东西的人变多了,崔氏家仆们对市面上见到的一切稀奇古怪的玩意,通通买下来打包带走。
不过崔文清对于这些东西是不稀罕的,她也有着自己骄傲的资本,她的门第便是她最大的资本。
房遗爱摇头晃脑地说道:“你和老管家谈的怎么样?”
赵安喝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摆手拒绝了房二添茶的打算“能怎么样,既然台子已经搭好了,我们就要把戏唱下去。”
贞观十年是非常平淡的一年,战争几乎都避开了这一年,房遗爱摸了摸鼻子,他开始有些迷茫了,他来到这里差不多也有两年了,看着好像做成了许多事,但又好像一事无成什么都没有做出来。
赵安一直在把玩那个茶杯“当下,你不要着急,慢慢地等就行了。”
“有些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等。”
房遗爱很认真地听赵安说话,他发现这个时候的赵安,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狂热,但很快又消失了,逐渐变得深邃了起来。
“那我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长安呢?”
“别急,到时候你不走,都会有人想着法子送你走,我们的魏王殿下太聪明了,这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纵使宠冠诸王又如何,不是他的,他永远都得不到。”
房遗爱并不是特别想跟赵安讨论未来,但赵安总是要跟他讨论未来,房遗爱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变数,纵然天命注定了一切,但谁又能做到事事算尽呢?谁能走到最后一切都未可知。
还愿回来之后的母亲卢氏拉着房遗爱的手,开始絮叨起来“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让娘抱上孙子啊?”
什么叫自己老大不小了,我才十七八岁啊!还没有到法定年龄呢你就开始跟我说结婚,娘你也太急了吧,房遗爱在心里吐糟道。
房遗爱把目光看向他的兄弟姐妹们,希望他们能够出言相助,不过他们对房遗爱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站在一旁幸灾乐祸。
无奈之下,房遗爱只好祸水东引了,“娘,这种事情您应该先问大哥。”
卢氏扭头看向房遗直,又开始絮叨起来了,房遗爱趁机溜出了房府。
走在朱雀大街上,房遗爱看见了带领士兵四处巡逻的程怀亮,上前打算与其交谈。
不过,还没等房遗爱有所行动,程怀亮就径直朝房遗爱走来,开口说道:“二郎,你今天怎么出来了,这不像你啊?”
房遗爱把手搭在程怀亮的肩膀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程怀亮讲了一遍,程怀亮差点没笑岔气。
程怀亮捂着肚子,指着房遗爱说道:“没想到啊!二郎你也有今天啊!”
看见程怀亮那有些猥琐的笑容,房遗爱就气不打一处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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