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不来往了?”
贾琏说道:“都是一群登高踩低的阉人,当初问我要了多少银子,如今都只当不认识我了。”
凤姐虽对着贾琏吝啬,可这些孝敬宫里内监的银两可是大方的很,况且又知道那王夫人平日里也送了不少,说出来当真是能吓死人的,不成想如今都打了水漂,如今真有事,竟一个人都靠不住。
这心里也不惊有些唏嘘,两人正在屋里商讨,前边就有人传话过来说是宝玉的玉丢了。
王熙凤当下披了一件衣裳便出了门,只往宝玉屋里去看,却只看见李执和一并丫头婆子在屋里翻找,那袭人麝月只哭天抹泪。
凤姐当即便问道:“这玉如何丢了?”
李执说道:“宝玉也不知道,是袭人帮他换衣裳的时候发现的。”
袭人听了这话,只哭着说道:“今日是麝月帮宝玉戴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在哪丢的。”
凤姐说道:“先别急,大家找找再说。“
李执说道:”我想着定是还在府里,只不知道在何处,大家到处翻找便是。”
那原本在一边哭的麝月说道:“今日贾环在屋子里玩过,说不定是他捡了。”
这话一出,袭人便喝道:“浑说什么?”
这麝月被袭人一唬便低着头不说,李执说道:“你这话可当真?”
麝月低着头说道:“拿没拿我不知道,他确实来屋里玩过。”
王熙凤说道:“快叫环儿过来。”
立时便有一丫头过去叫,那贾环原本正在屋里和赵姨娘说话,听见凤姐派人过来请,这赵姨娘见那丫头神色不对,便跟着贾环一起过来。
这王熙凤见了赵姨娘和贾环,只说道:“今日有了好茶,特地请你俩过来尝尝。”
那贾环见着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说道:“和平日里一样。”
平儿见凤姐给自己使眼色,遂上前问道:“你二哥的玉你可见着了?”
环儿听了这话,只急着说道:“你们丢了东西,不找,偏来问道,是何道理?”
那赵姨娘更是哭着说道:“你们丢了东西不找,倒来拷问环儿,既如此,不如把我娘俩送去官差那算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怕她把事情闹大,当即便说道:“不过是白问问,姨娘别多心。”
李执更是说道:“院子里的丫头都查验过,我屋里的丫头也都问过,叫环儿过来不过是白问一句,安心而已。”
赵姨娘还要理论,却见着凤姐眼神犀利的看着她,遂不敢多说,只低着头说道:“这玉的事,我和环儿都不知道。”
那宝玉见众人闹得鸡飞狗跳的,只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说是我弄丢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说道:“这话不可浑说。”
袭人更是说道:“二爷的一应穿着都是我们打理的,如今可如何是好!”
凤姐说道:“先把院门关了,派几个知心人细细查看,不要惊动老太太。”
众人听了便如此行事,只是问了不少人都说不知,袭人更是把院子里各处的花草假山旁都找遍了,更是没有。
过了一天,贾政突然气喘嘘嘘的回了来,对着王夫人说道:“快去通知老太太,娘娘病重了。”
这话一出,王夫人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脸色当即煞白,只问道:“当真?”
贾政正色道:“内监还在门口等着,你只跟老太太说娘娘宣召。”
王夫人听罢这话,便大哭起来,贾政说道:“先进宫要紧。”
那王夫人抹了眼泪,去请贾母,贾母听娘娘宣召自是高兴,当即便让鸳鸯开箱取了衣裳更换。
王夫人扶着贾母上了轿子,两人进宫。
贾母王夫人一路进了皇宫,见着凤藻宫到处燃着熏香,味道颇浓,又见着抱琴过来,只见她双眼通红,贾母见此心中当即便觉不安。
这见了元春,只见她身体发福,脸色惨白,面有悲戚之状,目光呆滞,口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贾母当即便腿软,幸好王夫人扶了一把这才没倒下。
宫中规矩不得哭泣,贾母王夫人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这元春慢慢脸色改变。
内监见了只让贾母王夫人在外宫伺候,没多久,便见太监出来传钦天监。
贾母见了只瘫坐在椅子上,那王夫人只用袖扣蒙着眼睛,不让泪流出来。
不多时,贾母王夫人便起轿子回府,贾政等人自是得了消息,见了贾母回来,众人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元春死的时候已经是四十三岁了,我想了下这王夫人的年纪也是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