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最好的,所以呀,你要是错过了,就是你这辈子最大损失。”
见金之南仍然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成玄奕坏坏一笑,“你这模样真真诱死个人,要是你再哭,我就要吻你了,到时可别说我占你便宜。”
说着,就正欲吻下来。金之南一把推开他,破涕而笑,“你还是这么混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夜渐渐深了,金之南在成玄奕的营帐之内待了足足两个时辰。
如同数年前一样,他们把酒言欢,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个酩酊大醉。
这个新年,他们一起度过,在这个荒郊野外的营帐内。
“不早了,我回去了。”金之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死混蛋,几年不见,你酒量大涨啊,弄得我喝得昏昏沉沉的。”
眼见她就要站立不稳,倒了下来,成玄奕一把扶住她,坏坏一笑,暧昧的说:“既然醉了,今日就在这里睡吧!”
金之南闻言一怒,一拳挥在他的身上,分贝徒然高了几分,“想死啊,敢占我便宜?”
温热的气息撩拨般的吐在女子的耳边,男人声音沉沉,带着几分酒醉之后的沙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金之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就看出你下流,没看出你风流。”
成玄奕不满的回道:“那我也只对你下流。”
对于成玄奕的嘴上功夫,金之南清楚得很,也不打算与他呈口舌之争。
“得了得了,我回去了,别送了。”
成玄奕不舍的拉住她,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这就走了吗?你舍得我吗?你那山上有什么好,寒酸得要死。要不,你今日就在这里……”
话还未说完,金之南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说你的思想怎么就这么恶心?你能正经一点不?”
成玄奕也怒了,“我哪点不正经了?不就是让你在这里睡一晚吗?又不是让你跟我睡,我怎么就思想恶心啦?”
见金之南越来越生气,成玄奕也收敛了几分,陪着笑脸,“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就依你不在这里睡。”
这句话让金之南的气稍稍消了一些,哪知在她刚刚准备走出营帐时,身后的男人小声的嘀咕着:“反正以后有的是睡你的机会,我不急,我不急,嘿嘿!”
“成玄奕……”一声暴喝徒然响起。
成玄奕屁颠屁颠的上前两步,不怕死的回了一句,“在!”
金之南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心道:哪里来的妖孽,派个道士收了他吧!
金之南犹如战败的公鸡,灰头土脸的走出了营帐,头也不回的向着凌云山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送送你。”
金之南头也没回,冷冷喝道:“不要你送,你滚回去。”
成玄奕急忙上前两步,一把抓住金之南,“谁惹你了?这么大的火气?告诉我是谁,本王砍了他。”
金之南都懒得听他废话,一把甩开他的手,一语不发的向前走去。
说不赢,骂不赢,难不成和他比划比划吗?算了算了,沉默是金,我不理他。金之南认命的想着。
回凌云山的路上,成玄奕就跟个话匣子似的,废话连天,听得金之南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会说:“哟,山上的风景真美,真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啊!”
或者是:“哎呀,我越看你越喜欢,你说我的眼光怎么就这么好呢?”
然后是:“哈哈,小南南别这么羞涩嘛,你这样装斯文,我好不习惯的。”
最后是:“小南南,你真是装斯文过头了,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你了哦!”
金之南粗鲁的抓起成玄奕胸前的衣襟,暴怒的吼道:“你他妈哪来这么多废话?”
成玄奕仿佛没看见她的暴怒似的,他不怕死的说道:“哦,这才对嘛,这才像你嘛!够凶,够辣,够味!哈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耶。”
砰的一拳招呼在成玄奕的身上,金之南不疾不徐的揉了揉自己的手,看着痛得大叫的成玄奕,慢丝条理的说:“这会,你还喜欢我吗?”
成玄奕死劲的搓了搓被揍的手臂处,扬声大吼一声:“喜欢!死都喜欢!”
“疯子”!金之南嘴上低声骂着。然而心中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澎湃。
是啊!疯子!
在爱情里,成玄奕就是一个要情不要命的疯子!这个疯子用着他的一生来演绎着对一个女人的至死不渝。
上山的路很难走,费时颇长,但是成玄奕只想这座山脉永远都没有尽头,他可以这样一直陪着她走下去,直到地老,直到天荒。
然而,这条路却有着让人伤感的尽头。所以,注定会有分别。
“我到了,你回吧。”
见成玄奕还准备赖皮一会,金之南率先开口:“你若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成玄奕委屈的撇撇嘴,幽怨的看着金之南,“死没良心的,也不让我进去坐坐。”
“得了得了,你这一坐铁定没完没了,就到这里吧,快回去。”
金之南慎重的看着成玄奕,沉声说道:“一国之君不能置国家与臣民不顾,你该回了。”
成玄奕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径自向着山下走去。
走了几步之后,他顿时停了下来,没有转身,背对金之南,“之南,我会一直等着你!一直!”说完,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看着那个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的声影,金之南缓缓的低下头来,任由眼眶中的泪水滴落。
“疯子!”在眼泪与感动之中,金之南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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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也太不争气了,朱雀雀又感冒了,最近我所居住的诚实温差变化大!妹纸们要注意身体啊,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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