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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哪知道,罗玉琼现在死的心都有了,这四个男的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隔老远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酸臭味,这不是些什么正经人。
“我出一百万,这是我现在全部身家了,求你们了,不要伤害我,我的银行卡密码六个六,你们拿走去试一下,我不会骗你们的。”
罗玉琼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尽可能让自己保持理智,可她的心已经沉到谷底,最希望见到的人不接电话,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或许等他回来,自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吧。
“希望你没有骗我,鲍国,这是我人生最后的希望了。”心底暗暗祈祷着,罗玉琼流下了眼泪,并将黑色毛衣轻轻脱下。
这一个动作,让猴急的四个男人瞬间对视了一眼,还是那大块头阴沉着脸狞笑了声:“呦,这妞挺上道啊,去,多拿几个套套来,这么主动,估计不是什么干净货,快爽,爽完咱把她带走,晚了怕出事。”
“好嘞~”
“咦,你们看,这妞把胸针戴在内衣上呢,傻呀这不是,哈哈,挺好看的,不会是金子做的吧,来,让哥哥摸一摸。”
一哥们光着膀子,向罗玉琼的胸口伸出了咸湿之手。
“你们,都给我滚啊。”罗玉琼闭眼眼睛尖叫着,将胸针中间的花蕊图腾向左猛的一转。
“呃,这是,黄鼠狼放屁了吗,好臭,唔,啊啊啊,救命,妈啊,鬼啊,女鬼啊,救命。”
“丧,丧丧,丧尸,救命啊,她不是人,她是丧尸,不要咬我,天啊,快跑啊。”
“呕~呕~,救命,她是鬼,鬼啊,救救我,拉我一把。”
四个人,有三个当场吓的嗷嗷尖叫着,连滚带爬的向着院墙冲,而那个去拿套套的家伙,因为离着远,没有受到毒雾的波及,此时他看到那淡绿色的雾气在变淡,而三个兄弟却已经吓的尿了裤子从墙头翻了出去。
“草泥马小婊子,你对我哥们做了什么,说,你对他们干了什么,把那胸针给我。”这人丢下一把避孕套,瞬间从后腰摸出了把弹簧刀,并直接弹出刀刃,大有一言不合给罗玉琼来一下的味道。
“你,你滚开啊。”罗玉琼猛的向右一拧那花蕊,咔哒一声,一枚肉眼难辨的小针,瞬间飞出,刺入那持刀男子胸口。
“呃,你,你,我,啊啊啊。”这年轻人只感觉胸口一痒,并不疼,可身体已经不能动了,然后,面前的景色开始变化,好好的别墅变成了鬼火乱舞的坟场。
这个场景他有点熟,好像是小时候给家中老人送葬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坟场,还听村中老人说起过,这里解放前是个乱葬岗,里面埋葬了不知道多人。
浑身一激灵,这哥们看到不远处一团黄绿色的鬼火下,一只干枯的黑色手掌,缓缓从泥土中伸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声音,从地底传入他耳中。
“啊啊啊,不不不,鬼,鬼啊,救命啊。”这最后的歹徒,眼中再也没有这别墅,更没了罗玉琼的身影,有的只是阵阵腐臭,以及时不时从地里冒出的骷髅、腐尸。
“乖孙儿,来,陪爷爷,说说话,陪陪爷爷。”嘶哑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正在发疯一般往后跑的家伙闻声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爷爷啊,不过此时他烂的一半脸全是黑红色的肉,眼球耷拉在外,另一半身体好像被什么啃过,除了那半边脸能认出来,其它地方都是血肉模糊的。
“呃~”两眼一翻,这哥们的气息瞬间没了,心脏停止跳动,直接当场去世。
而罗玉琼看着自己体表升起的蒙蒙绿光,闪了几闪消失不见,而周围空气中,并没有什么古怪的气味,不远处已经跑出别墅的哥们,趴在地上气息全无,刚刚翻墙出去的三个人,换来了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以及汽车与什么碰撞所发出的响声。
整个世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罗玉琼眼中流下泪水,抱着双臂缓缓贴墙坐了下去,她想哭,却又不敢哭,生怕这四个魔鬼又回来。
而此时鲍国和贵宝已经到了村口,看着那车祸现场围了一大圈人,不由来了句:“呦,这几个社会哥,是冰溜多了,还是酒喝高了,这大冬天的光着膀子穿着小裤头就跑大马路上嗨皮,结果让人大货一起送上西天了呢,啧啧,这死状真惨,俩压死的,一个撞飞的,快走快走,别引的一身秽气。”
鲍国的话音刚落,贵宝指着自家别墅门口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家伙,沉声道:“要糟,这些人好像是从咱家出来的,这人也是光着膀子光穿小裤衩呢。”
“不好,罗玉琼用了寡妇之吻,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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