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降?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是一个新鲜的词汇。
当世的战争无一不是列兵布阵,战车开道策马冲锋,都是正正之旗堂堂之阵正面决战,不屑于用这种阴谋诡计旁门左道。虽然也会示敌以弱,虚张声势之类的战法,但却从没有诈降这一说。所以龙博说出诈降二字,一时让刑烈有些迷糊。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营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大哥杖责刑战将军五十军棍,又恰逢大哥箭伤不治而亡,刑战将军此时不服新帅号令反出城去,戎化老贼该当如何?”
刑烈想了想,道:“他必定是好生安抚,探听城内虚实再设法攻城。”
“没错,虚虚实实叫他捉摸不透,饵已经放下,不愁鱼儿不上钩。眼下局势有敌将投降,戎化老儿居功自傲之辈,必定不会怀疑,刑战将军必能一击中的,马到功成。”
顿了顿,刑烈有些迟疑道:“只是,如此战法,非君子所为!”
看着还有疑虑的刑烈,龙博劝道:“大哥,兵不厌诈,如今大敌当前,还想什么君子之风。勇而无谋,谋而不发,非用兵之道,如何能出奇兵制胜?”
良久之后,刑烈一咬牙:“好,就按三弟所言。”
“既然如此,大哥先卸甲疗伤,切不可耽误。”
说罢,龙博起身就往帐外走去,看着龙博离去的身影,刑烈一声叹息。
“吴伤,为我卸甲!”
“喏!”帐外守卫的亲兵吴伤欣喜应声。
……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漠营内却是一片沉寂。就在清晨时分,战功赫赫的刑战将军当着三军的面被打五十军棍,棍棍入肉,士兵门如同被打的是自己一般,每一棍落下都心惊肉跳。
刑战本部人马乃是大漠最为精锐的骑兵,人人骁勇善战,在军中威名赫赫。
可如今这个常胜将军,却被一个黄口小儿所辱,杖责五十大棍,就算执杖兵士没下狠手也让他一阵好受。兵士们议论纷纷,一个个对龙博早已怨气冲天。
此时刑战趴在军榻上,双手靠着枕头,一个亲兵正在给他开花的屁股上着金创药,痛得他龇牙咧嘴。
“龙家小儿,欺人太甚!”刑战忍着剧痛,嘴里不忘骂着龙博。
这时帐外有人进来了,刑战头也不抬就怒喝道:“我谁也不见,请回吧!”
龙博看着此时刑战狼狈的样子,想笑却不能笑,憋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闻到笑声,刑战皱眉抬起头来,看到是龙博之后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这突兀的举动打翻了亲卫手上的药瓶,瓶中药水直接倾倒在伤口上,疼得他冷汗直冒,也亏得是沙场老将,愣是一声不吭,。
“小儿,你真当我好欺?”,刑战横眉冷对。
龙博微微一抱拳:“让将军受苦,龙博于心不安。”
“你还于心不安?我看你笑得开心得紧啊!”刑战不屑的反耻道,龙博喜笑颜开的模样可没有什么于心不安,反而像是来看他笑话的。刑战气得牙痒痒,如果不是顾忌龙博是南王世子,好歹是王族,否者依他那个暴脾气早就一刀下去图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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