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端着女人递上的咖啡,半天也没喝完。
不知道是在看邮件,还是在考虑我的话。
不过他的邮件我看到了,上书几个大字:“复选的名单”,然后是一串名字。
我抱着他脖子坐起来,爬到他背上,自我介绍:“那,我可以帮你把cc的邮件挑出来,放到一个文件夹。bcc的邮件挑出来,放另一个文件夹。还有,我看总是有几个人给你发邮件最多,我可以把他一个人设个文件夹。还有那些打招呼或者闲聊与工作无关的……”
啊啊啊……我怎么对他的邮件如此熟悉?
赶紧闭嘴。
殷亦桀伸手把我捞到他前面抱着,很严肃认真的看着我,很危险。
我,我我,我乖乖的靠到他胸口,缩了缩肩,自首,争取坦白从宽:“你邮件太多啊,我就看不懂别的,就看题目。看来看去就这几样最多。我不懂啊,不要我帮忙就算了……”
殷亦桀这个姿势办公很多啊,我开始是好奇,后来是好玩,再后来,到现在,我想努力证明自己不会吃白饭,所以,想帮他埃
他最近真的非常忙,回来的晚,出去的早,见到他人的时候几乎都是有事。
估计是一年之计在于春,春了,他很忙,在耕地,播种……
他的春很热情,比夏天还热情。
我使劲儿推开他,不论他多忙,我的人体反应课他从不会置之不理。
不过我的反抗许多时候都是徒劳,而且往往很快就会缴枪投降。
殷亦桀口中一紧,我就没辙了……
再有一手上身……
我舒服的躺着,闭上眼睛,听着他心跳。
“过几天要开运动会,我不想参加。”
我不知道这种依赖哪里来的,反正,就是想和他说说。
靠在他身上,我有种臆想中被父亲抱着的感觉。
是臆想中的,因为家父从未如此用强有力的双臂温柔的抱着我过,我只能从别的孩子被父亲抱着的感觉中猜测,联合奶奶抱着我的感受想象。
殷亦桀有时候很忙,可我们之间的随意在增加,一种,愈发家人的感觉,我很享受……
也许这一切都不过一厢情愿,我宁愿暂时的继续。
殷亦桀亲下我额头,道:“不想参加就不参加了。”
我嘟着嘴爬起来,不理他,看书去。
这么简单的话,用他说嘛。
惜字如金,小气鬼。
殷亦桀没起来,似乎在我背后轻叹一声,键盘又轻微响起来。
我的心结和郁闷,放在那里,没有办法告诉殷亦桀。
在家的时候我会暂时忘掉这一切,很轻松很快乐。
上学的时候,面对别人异样的眸光,有时候我也有些郁闷。
毕竟,坠胎和别的事不一样儿。
这不仅仅在说我的品行不佳。
而且在间接地说明另一个问题。
说话我的监护人的品行。
虽然,我不能真正替他辩护什么?
毕竟,我们之间,并不能说什么都没有?!
而且,确实也是不容于法律的一种游走于边缘的情感。
但,这一切,又于别人何干?!
不过,我现在的生活太幸福了,就算是幸福的让我有点战战兢兢,不能自信!
可是这幸福毕竟是我每天真实感觉到的。
所以,我有能力抵抗得了那些流言蜚语。
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很快,这一件事,似乎渐渐成了旧闻!
被喜欢新鲜的人抛弃于脑后了。
可是,很快的,就发生了第一件,更大更恐怖的事件!
学校每年春末夏初都会开运动运,更准确的是叫田径运动会,比赛的项目也多限于田径项目。偶尔有球类的比赛,都作为趣味项目,或者列入教职工运动会项目。比如带球跑看谁先到终点,或者定点投球看谁多,很适合教职工。
我一向生活在自己的角落,虽然体育课成绩不错,个子高腿长;但运动会一般都不参加。
今年周轻云和冉桦建议好几次,我都有些却不过面子了。
其实我参加运动会有些先天优势,比如反应快,爆发力强,短跑很占优势。从为班级集体争光的角度考虑,我很应该去参加。就算为高考争取体育加分,我也该试试。不过本人一向集体观念薄弱,目光短浅对高考还没想法,所以这二个理由作用有限。
相对而言,我更不喜欢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下当继续猴子。我有了个幸福的家,我喜欢上了幸福和安宁。因此我比以往更排斥这种事情。我能忍受,不表示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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