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悠被声音吓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江,江渔?”
“学姐,严淮玉已经被人预定了,要和他好,你得排队才行。”江渔的语气满是不正经,他手里握着的冰淇淋已经开始化了。
白色的奶渍滑到手腕上,往下滴着。
闻言,宋晚悠便去看被严淮玉,责问道,“你有女朋友了?”
严淮玉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只淡声说了句“抱歉”。
江渔听见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学姐,你还是走吧,严淮玉就是块老木头,你可别指望着他能开花结果。”
说完,眼神便冷了下来,带着游戏人间的纨绔。
宋晚悠咬着唇,丢脸丢大发了,她捂着脸跑了,眼睛里闪过羞愤的神色。
严淮玉看着走到身前的人,没动,“你怎么会来?”
江渔笑了,他把人压到墙上,语气自然,“来捉奸啊,我要是来晚一点儿,你和宋晚悠两个就要双宿双|飞了吧。”
而后,恶狠狠地盯着他,像只小狼狗,“老子就不该对你那么仁慈。”
融化的冰淇淋,被报复性的糊在了严淮玉的脸上。
江渔缓缓地靠近他,鲜奶味儿的冰淇淋散发着甜甜的味道,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一截小小的舌头伸了出来,碰到了男生的脸,舔刮着他脸上的奶油。
严淮玉愣住了,脸上是滑腻的触感,江渔睁着眼睛看他,眼神戏谑。
他的手很不老实,探进了校服里。
“你做什么!”严淮玉按住他,如玉的脸上,生出了一层绯色的薄红。
“严淮玉,生理课上过吗?没上过的话,我免费教你怎么样……”江渔把人拖进了废旧了体育器材室,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比严淮玉要大得多。
多年的技巧不是一朝一夕便能累积出来的,老司机带着小朋友登上山顶。
江渔擦拭着手指,将脏掉的纸巾揉成一团,再塞进严淮玉的校服口袋里。
他冲着男生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来。
严淮玉眼神涣散着,无法对上焦距。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还生出了层薄薄的汗,他的眼睛很红,声音哑哑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渔蹲下身,拿手拍拍他的脸,颜色疑惑,“傻了?”
他也没把人欺负狠了啊,按理说吃亏的人是他才对。江渔抿了抿唇,他掰过男生的下巴,往他唇上亲了个带响儿的。
“下午我就不来学校了,有事儿。”
严淮玉茫然地看着他,在对上江渔似笑非笑的眼睛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下午,江渔果然没来上课。
身旁的课桌上,摆了个本子,封面上被画上了涂鸦,线条凌乱,根本就是鬼画符。
鬼使神差的,严淮玉伸手将本子拿了过去,翻开第一页。
张牙舞爪地字迹,不仔细辨别是认不出来的,上面铺天盖地的,全是他的名字。
江渔在后面还画了一幅他的肖像,鼻子和眼睛都是歪的,旁边注视了一行小字:江渔的小娇妻严淮玉。
行为幼稚地像个小学生。
……
江渔出现在了网吧,他正扮演着一个不学无术,整日里只知道泡吧打架的坏学生。
机子是开好了的,他坐中间,两边坐着的全是原主的朋友。
一群富二代,逃课出来打游戏。
和严淮玉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男孩子,穿着极为高调,衣服裤子都破了洞,“江小少爷,最近是什么东西把你给迷住了,我几次约你都约不出来。”
陈非安,原主发小,整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前几天刚把头发给染了,现在顶着一头黄毛,看起来就像个小混混。
江渔勾着唇,嘴里叼了根棒棒糖,“忙着追小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