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张君的地方离A市很远,都跨了一个省,叶慕坐飞机也要半天时间,还得转中巴车再步行两公里才到。
一路叶慕都紧张的握着拳头,到村门口成倏带着她到了一间小屋前,屋有些破,应该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成倏看叶慕没动,替她推开门,“叶小姐,你妈妈情绪不稳,不让任何人接近。”
叶慕慢慢走进去,屋里有些黑,几捆柴胡乱的扔在一边,最角落里隐隐约约看得出是个人蹲在那。叶慕迈着似有千斤重的步子走近,缓缓蹲下来“妈,对不起,暖暖来晚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张君蜷缩在脏乱的角落里,身上的衣服又臭又脏,还被扯得乱七八糟,看见有人接近手脚并用的又踢又抓,嘴里呜呜说不出话。
叶慕差点摔倒,站起来一把抱住张君,带着哭腔大声说道。“妈,我是暖暖,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妈。”
怀里的张君终于安静了,开始呜呜的哭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找到家人一样,叶慕死死抱住妈妈,心底恨意滔天。
半哄半强迫的将张君带出来,叶慕才看见妈妈嘴上贴了几块透明胶带。想撕被一旁的安白拦住,“叶小姐,这胶带粘的时间太长了,你这样撕你母亲会受伤,把你母亲带进前面屋子里,我来撕,顺便做个检查。”
胶带撕开张君整个嘴都肿了起来,加上长时间没进食,连口水都没喝,刚撕下胶带张君便晕了过去,小心替母亲脱下脏衣服,叶慕死死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张君整个身体没一块好的皮肤,到处都是青紫,伤口,有被掐的,被用钝器打的,□□更是一片狼藉。替母亲换好衣服后叶慕整个口腔都是血腥味,扶母亲睡好后才叫来安白,安白虽然是男人,但现在也不是讲究的时候。
看安白开始做检查,叶慕冲出屋子,眼睛一扫,三个大男人被绑在大树下瑟瑟发抖,其中有两个就是监控里带走母亲的畜生,叶慕整个眼眶红得像要滴血,滔天的恨意让三人顿时害怕得求饶。随手捡起一根木棒紧紧握住,手因为用劲青筋暴起。
叶慕一步步靠近,就是这三个畜生害得母亲变成这样,血债就该血偿。叶慕用尽全力将棒子挥向三人,专挑人体脆弱的地方打,一时间三人鬼哭狼嚎,“要是被卖被糟蹋的是你们母亲,你们会怎样,干卖人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打死你们也不过分”叶慕边骂边打,看三人昏死过去还不解恨,再举起棒子却被一只手握住,叶慕含恨转头,司木?
司木在叶慕打人的时候就来了,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看着陷入癫狂的女人,直到那三人晕了过去,“他们快死了,为了这些人渣脏了手,不值得。”
叶慕缓缓松开棒子,她不怕杀人,但怕自己坐牢没人照顾母亲。“司主,谢谢你,”叶慕向司木鞠了一个90度的躬,尽管他毁了自己,但也救回了母亲,这声谢谢叶慕说得真心实意。
到处站满了自己的人,司木忍不住脸发热,杀过人,害过人,头一次因为救人而被郑重其事的道谢。不远处的成倏一脸淡定,但心里早已奸笑着开扒。自己家主有情况……
安白检查完出来就看见一片画风不对的人,还有主?现在不是该出国签着上亿的合同吗?怎么会在这?
叶慕看见安白出来,也顾不得司木,忙跑了过去,“先生,我妈怎么样了?”
安白将飞到千里之外的思绪拉回来,摆着医生谱,“有少部分外伤已经感染,我大概的包扎了一下,没什么大的问题,棘手的是你母亲的精神状况,具体的情况我还不知道,这里没设备我无法详细检查。”
虽然是意料中的情况,叶慕听了心还是往下沉。
头一次被忽略得这么彻底的司木一脸铁青,看安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安白后背寒毛倒竖。
叶慕看着眼前的直升机,感情这位主是坐飞机来的,不知道司木同不同意母亲上飞机,母亲这样实在不适合奔波。
司木看身边女人小心翼翼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成倏,把张夫人抬上去。”
叶慕感激的看了眼司木,“谢谢司主,我母亲就麻烦你了。”
说完转身就往土路走,司木顿时脑袋青筋突突直跳,“回来。”
叶慕转身一脸疑惑,“司主叫我吗?有什么事吗?”
司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黑着脸转身上了飞机,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叶慕。
成倏强忍着笑走近叶慕,一本正经道:“叶小姐,你也上直升机吧,毕竟这儿都是男人,不好照顾你母亲。”
叶慕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上了直升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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