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慕请了假,安白带着叶慕来到海边的一套别墅,别墅大气奢华,却又和海天巧妙的融合在一起,显得美轮美奂。只是此刻叶慕无心欣赏,整个人崩紧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心里忐忑不安。
上了二楼,跟那危险的男人只有一道门的阻隔,安白看叶慕如临大敌的样子表示理解,毕竟还没有谁能若无其事的面对主,安白轻轻敲门,“进来。”
叶慕推开门,男人身穿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裤站在窗户边,遥望着大海,精壮挺拔的身体沐浴在朝阳中,整个人少了一丝危险,多了一丝柔和,司木转过头,俊美如神祗,嘴角微微弯起,带着邪气。叶慕看司木转
过头时忙低下头假装看地板。
司木倒是肆无忌惮的打量叶慕,一身简单的白色连体装,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娟秀稚气的脸上干净得不见一丝粉脂,整个人清新简洁,看起来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咕噜咕噜转的眼睛又像只狡猾聪明的小狐狸。
叶慕觉得自己快被那目光看穿了,身上像被火苗灼了一般,浑身不自在,叶慕忍不住抬起头,直奔主题,“司主,我来这是想请你允许安白先生治疗我母亲。”
司木走到办工桌后,慵懒的坐在巨大的真皮椅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是商人,从来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叶慕早料到是这样,“司主,明说吧,你引来有什么目的,我不认为我身上还有什么可图的。”
司木眼眸一抬,眼底寒意流转,浑身上下散发着暴戾而慑人的气息,叶慕顿时觉得自己脚都软了,背脊一片冰凉,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一开始关于安白先生的催眠报道,我以为是碰巧,可现在你也在C市,容不得我不多想,如果我言辞上有什么不妥,那抱歉。”司木是习惯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允许有人用质问的口气跟他说话,叶慕暗道自己太过冲动了。
司木用食指敲了敲桌,“过来。”
叶慕往前跨了三步,在离司木还有三步的距离站定,眼眉低垂,心里很不安。
司木微微崴眉,走近了才看清叶慕脸色,苍白又憔悴,唇瓣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既然你都说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做我女人,我叫安白帮你母亲治疗。”
叶慕蓦地抬头,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所有的惧怕都化成了怒火,就像那天早上一样,心底无畏自然不会害怕,“谢司主看得起,司主可能觉得你女人这个名号很了不起,给谁谁就该感激涕零的接受,你帮过我,可我也拿叶氏作为交换,我们两不相欠,更何况,你还毁了我,……我拒绝这次交易。”
对这个男人恨吗?一开始恨,恨他毁了自己,也间接毁了自己幸福,直到知道原覃覃怀孕,叶慕终于想通,就算没有司木毁了她的事,云辰和幸福也会烟消云散,找到妈妈后,叶慕不想恨不想怨了,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妈妈度过余生。
恨,也需要感情。
司主并没有动怒,眼里深晦不明,让人看不清,“你不救你母亲了?再说凭你以前交际花的名号,在别人眼里你不就是个用肉体换取一切的女人。”
叶慕听了这话反而冷静下来,整个人淡然而平和,眼神有些缥缈,“我想救我的母亲,可我不想让在天之灵的父亲失望,我是他捧着长大的宝贝,我是他的骄傲,不能给他抹黑,就算在别人眼里是交际花,但我没真拿自己做交易,当初为了叶氏和妈妈没办法才这么做,父亲会理解我的,再者我做了你的情人或禁脔,我母亲正常了以后我要怎么面对她,没有一个母亲能接受儿女为了自己出卖灵魂。”
司木有些意外。
叶慕思绪回笼,坚定的看着司木,礼貌而疏离的说道:“对不起,司主,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叶慕刚转身就听到司木的声音。
叶慕神经又有些绷紧,身后一个陌生的气息不断靠近,直到在她身后站定,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热源,而这热源的主人也只会有一人,叶慕不自然的转身面向司木,想趁机远离他。不料刚转身就被司木长臂一拉,叶慕一个重心不稳跌进了司木坚硬如铁的怀里,双臂将她紧紧禁锢住,叶慕试着挣扎无果,安静的选择不动,摩擦起火这种事叶慕不想尝试。
“放开我”叶慕觉得自己可怜的神经都快崩断了,从怀里仰起头,自认为很有威慑力的瞪大眼睛。
司木看着才到他胸前的小女人,一脸倔强,隐隐压抑着怒火,瞪大的眼睛看起来像只麋鹿,配上微卷浓密的睫毛显得无辜而清明,紧抿的双唇多了一丝血色,看起来娇嫩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她的甜美。
司木低下头,看着渐渐靠近的脑袋叶慕吓得将头偏往一边,耳边响起低沉醇厚的声音,气息喷在叶慕脖颈一阵痒痒,“那你怎样才能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主母的位置?”
叶慕有些发愣,她不会自恋的以为这个危险的男人是喜欢自己,事实证明,这类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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