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
只能够在心中暗暗道:镜月晓梦,你个践人,你等着,看看咱们谁笑到最后。竟然挑唆。说腹中的孩子不是老爷的。
她孙媚娘这么多年就没有在哪个人手上栽过。
镜月晓梦眼中含着轻蔑的笑,望向里面的孙媚娘,红唇扬起:“姨娘,晓梦在此问姨娘的好,不知道,姨娘方才和人运动的怎么样?请姨娘恕罪,在亲眼见过了方才姨娘和人如此激烈的运动的直观画面,晓梦实在不知道姨娘这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晓梦的弟弟。晓梦也问这个孩子好。”
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问安。现在这一刻,孙媚娘是听到镜月晓梦的声音就会气得胃部都在翻搅。胃都在痛。
镜月立德此刻满脸巨黑。他本来理直气壮的,但是毕竟是画面感觉太强了。有些事情,也不排除,这真的是孙姨娘和别的男人苟合在一起。
他最最怕到时候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不仅给别人养儿子还将镜月世家奉送给别人。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最最忍受不了的事情。
镜月晓梦就是因为抓住了镜月立德这一点,其实也是她懂得任性的弱点。是个男人,在见过了那么直观的画面之后了,心中都会有膈应的。
这种画面会如桎梏一般,勒住他的咽喉,让他每日每日不爽。打从心底里积郁。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的镜月立德黑着脸,纠结的看向镜月晓梦。
因为他真的太怕这一种现实了。然而他也怕那孩子是自己的。所以,现在的他非常的纠结。
镜月如梦看向自己的爹爹,冷黑着脸,什么都不说,也不帮衬自己。当即又是出声道:“爹爹,你听听,这个践人说的是什么话?娘亲腹中的孩子一定是爹爹的。娘亲那么爱爹爹,怎么可能对爹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爹爹,你一定要相信娘亲,一定是这个践人算计娘亲的,你一定要替娘亲和女儿做主,好好的教训这个践人。”
“是哦,是不会做出对不起爹爹的事情来的,呵呵,方才,chuang榻上那么孟浪,叫得那么响的人,不是姨娘呀?爹爹?不是吗?”镜月晓梦故意问向镜月立德。
镜月晓梦看向镜月立德,故意问道。这镜月立德本来的面色就已经够黑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提起,本以为,这院子里知情的人已经处决掉了。他也快速的安排了人来。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知情者。
他现在被气得肝火旺盛。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了。
“践人,你闭嘴,闭嘴。”镜月如梦红着脸,叫嚣。
“呵呵,闭嘴吗?很抱歉,我又不是昔日的哑巴,口不能够言。现在,我分明能够说话的,无法闭嘴。这事情,事关我镜月世家的事情,我总得去祖父和祖母跟前,将如实的将事情禀告给两老知道的。让祖父和祖母拿捏主意。不然,将我整个镜月世家都奉送给了别人,届时再说可就晚了。”
镜月晓梦压根就不理会镜月如梦的叫嚣。她和她们娘儿俩的账,可是可以算上几天几夜了。镜月晓梦在说这话的时候,唇角,眉梢,眼中,满是讥嘲。
屋内的孙媚娘双手死死的掐入手心处,极力的让自己隐忍住,今天就先让这个小践人得逞,这一笔账,她先记下了。改日再找这个小践人好好的算算账。她孙媚娘发誓,只要让她保住胎儿,生下这个孩子,她就笃定,这个孩子绝对是老爷的骨肉。到时候她就可以母凭子贵。
孙媚娘让自己隐忍,一定要忍过去。到时候,她和这个小践人的新账旧账一起算。看看是这个小践人厉害,还是她孙媚娘厉害。
屋内的孙媚娘的眼中布满狠辣的毒芒,比之毒蛇还要毒上三分。眼中有着蚀骨的恨意。恨不得将镜月晓梦给直接的吞入腹中。
镜月立德在经过方才镜月如梦的分析之后,自然是知道厉害关系,纵然孙姨娘的确是和男人苟合,但是他一个男人,怎么甘愿让人知道他被自己最最chong爱的女人给背叛了。巨冷的黑眸瞥向镜月晓梦脸上的那一道被昭阳公主鞭子抽的猩红的鞭痕。
黑眸当下布满了阴骜,宫中的事情早已经在昨日的时候就传到自己的耳中。这个孽女,一而再,再而三的闯祸。先是大街上冲撞昭阳公主,这才会招致昭阳公主挥鞭子抽她。随后进宫请安就请安吧,据说将昭阳公主推入明月湖里。
而且还惹了命案。当即阴骜着,指着镜月晓梦脸上的鞭痕,岔开镜月晓梦纠结在孙姨娘的事情。
“你看看你,一个大小闺秀,竟是胡闹,闯祸?明日进宫向公主和郦贵妃赔礼道歉。”这话听起来好像是一个父亲关切女儿的话,实则是镜月立德不想要让镜月晓梦纠结在孙媚娘和男人苟合的事情。一个大男人的,而且还是一个父亲,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念叨着你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怎么怎么的。
这事儿,他当然不希望闹到自己的爹娘那去。娘亲还好,爹一定会对自己大失所望。到时候当镜月世家其他人当这家主。
镜月晓梦唇角勾起浓烈的讥嘲,呵呵,男人啊,死要面子。分明心中在意的要死,但是为了镜月世家的家产,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就是连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苟合都能够暂时的隐忍下这一口气。
而且,这镜月立德拿自己的脸上的鞭痕说事。她相信至于昨天大街上,昭阳公主拿鞭子抽她的事情,镜月世家不会不知晓。就是宫中发生的事情,她相信,镜月世家也会知道。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是秘密。
镜月立德的目的,是想要斥责自己的。这个男人啊,终究还是维护自己的面子,维护自己的骨肉的。可能是太太渴望要儿子了。
看他以一幅父亲斥责自己的女儿的口气。这镜月立德还真当她镜月晓梦还是以前的那个哑巴嫡女吗?还是那一个软柿子,任由她们想要怎么捏就怎么捏的。
镜月晓梦樱色的红唇上扬完美的弧线。冷嘲道:“我说镜月家主。我想至于我脸上的伤如何而来,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镜月家主,作为父亲,在我刚进入镜月世家,你就视而不见。现在在你被人戴了绿帽子之后,就怂样的转移话题,那这茬说事儿。还道歉?请问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是何错之有?”
“莫非镜月家主,我镜月晓梦也是我那死去的娘亲和别的男人给你戴绿帽子回来的?或者我是哪个旮旯里捡来的?不然怎么解说,你气死我娘亲,这十六年来对我不闻不问。在大婚之日,还试图和这一对毒如蛇蝎的母女合谋害死我,夺走我的夫君,夺走我娘亲留给我的嫁妆。”镜月晓梦满脸的嘲讽,双眸眸光也是冷如寒冰。丝毫没有温情。
眼前的这个所谓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像父亲一般的温情。有的只是冷血无情。现在为了不让自己纠结着孙姨娘这件事情。现在反倒是拿自己说事情。还真的是她的好父亲啊。
“孽女,你听听你,说的什么混账话。”镜月立德双眸狂怒。好似想要将镜月晓梦给吞没了一般。他的眼底的怒意比之方才更是要强烈几倍。
镜月晓梦感觉到了镜月立德打从心底里升腾起来的那一种蚀骨的恨意。怒意。
她甚至觉得镜月立德那一种恨意是,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他一般。
镜月晓梦黑眸深谙下去。她知道自己的确是有各种的本事将这个凉薄的父亲气得快要吐血。但是现在这一刻,镜月晓梦却发现镜月立德的眼底那一种打从灵魂深处的恨意。好像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揭开了这个男人掩藏在心底里的那一种蚀骨的恨意。
她回想。自己似乎哪一句话都能够气人吧?所以,镜月晓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句话撕开了这个男人血淋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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