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孙凤的儿子被送去军营后,她对楚家愈发的不抱希望,左右已经不再需要楚家人养活她儿子,她只需要巴结军营里那个娘家远房亲戚即可。
所以,这些日子,孙凤可没少给楚海吹枕边风,说起分家的好处,而楚海也渐渐动容了。
今个跟田荣“商讨”一番后,楚海更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家给分了,这样他才不会被自家不争气的三弟和待嫁的楚兰拖累。
昔日的手足情神马的,在如今的楚海眼里还算个啥?赚得金盆钵体,迎娶侧妻,不用每日吃豆羹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醒酒后一家人吃年夜饭时,楚海便跟楚怀山和李氏提了一嘴。
“爹,娘,你们看,我儿子在军营里时常要打点上司,咋说铁柱也是你们的孙子,自然不能让他在军营里受委屈不是?如今娘要给三弟攒彩礼,自然顾不上我儿子,不如娘就让我自食其力吧。”
楚海的一番话,听得李氏心中升起一股恶寒,她的大儿子跟她离心了。
李氏气得撂下碗筷,心里有些不大高兴的说道:“大海,你看咱家劳动力就只有你跟你爹,你若是出去自食其力,你爹一个人咋能忙得过来?”
到底楚海是李氏的亲儿子,她对待楚海的态度,可要比对待楚川的态度温煦多了。
若是楚川还活着,敢跟李氏提这一茬,八成李氏早就吊起三角眼训斥一番了。
这时,孙凤偷偷的用手指捅了一下楚海,并连连对他使脸色。
当然,桌上的煤油灯正好映照出孙凤这些小动作,她自以为做得隐秘,却不巧被李氏瞧了个正着。
李氏正纳闷着呢,又听楚海被自家媳妇暗示后,接着说道:“娘,三弟如今被罢考,本应该跟着家里一起打渔,这彩礼钱也是该他自己赚,你再看看他,现在天天在家里喝得五迷三道,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人家外面都瞎传,说咱家三弟傻了。”
这时,孙凤也愤愤不平的说道:
“娘,这些年你为了三弟的学业,渴着咱们一大家子人。可你都知道,三弟都干了些什么吗?为啥三弟读书那么费钱,除了束脩,每次休沐回来都跟你要上七八两银子,你该不会真以为三弟是跟着教书先生去寻师访友四处游学了吧?”
李氏的脸上越来越不高兴了,正想要说什么,便又被孙凤打断道:“娘,我可是听娘家人说了,我娘家人可没少看见咱们家三弟整日三五成群的进出大酒楼,还整日往女人窑子里钻。娘,要知道那大酒楼,别的不说,就说三弟常去的福满楼,一顿饭下来少说一二两银子,那女人窑子呢?三弟一进一出的,没个几百文出得来吗?”
“放屁!”李氏听罢气得吊起三角眼,扭曲的脸上尽是尖酸刻薄相。
孙凤说的实话,听在李氏的耳朵里,就成了孙凤恶毒地编排她的三儿子,其目的就是拆散她和她大儿子的关系。
李氏勃然大怒的骂道:
“孙氏!你到底是按的什么心?我儿子是一心好好读书为我赚诰命的!你在那胡咧咧什么?哦!老娘是看出来了,今个我儿子要出去单干,是你在吹枕边风吧?你行啊孙氏!”
孙凤被李氏劈头盖脸骂得脸声也不敢吱,一个劲偷偷在桌子底下用手指头捅楚海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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