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娘拿着两个玉核桃在手心里,边把玩边斟酌了半日,才从绣榻上起身,叫倩碧给她更衣。
国公爷正在内间午睡,朱姨娘才踏进外间便听见里面隐约几声娇笑和喘息声,她心里暗骂也不知是荧红还是柳绿哪个小娼妇,真是个不要脸的!给她们抬了房是抬举!敢在她面前勾搭国公爷!作死!
朱姨娘一把撩开帘子,又退出去,只在外头装作不知,小白兔似的颤声儿道:“妾身不知的……妾身不知国公爷在里头忙着,妾身这就退了。”
里间荧红雪白的藕臂勾着国公爷的脖颈,唇角的口脂还留着红印子,她埋着头娇娇笑道:“朱姨娘也真是,咱们在里头做些甚,她还有不知的?罢了罢了!你去罢!我也歇会子!”又一把推开国公爷,自己侧身对着墙壁,好似睡了。
国公爷瞧她这娇俏的样儿难免多哄着些,捏了捏她臀上的软肉,又爱不释手地亲了亲娇嫩的颈肉:“我的乖乖!她这是年纪越大越不懂规矩!你鲜花似的人儿,同她计较甚么?”
荧红听了这话心里喜欢,又娇娇侧头来冲着他笑,拿着玉指依依点了点他胸膛又勾着摩挲两下:“我哪儿敢呐,有你便知足了。”
国公爷给摩挲地又起了兴致,拉开她的*荒唐半响,凑上去对着粉嫩的娇唇使劲儿亲两下,才披了衣裳出去。
朱姨娘在外头见国公爷出来了,不由心下得意,这小蹄子到底不如她可心。
朱姨娘心里得意,面上半点没露上前拉着国公爷的手软声道:“你可来了,我就怕叨扰着你和妹妹,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国公爷看她这般可怜样儿,先前的几分不耐也散了,只端了茶喝几口,拉了她的手轻轻拍两下。
朱姨娘露出几分笑意,又把过继的事情提了两句,她知道国公爷向来是偏着他们大房的!秦正林这头给他的巴结一样不少,三房不成器,二房又是长公主那头的,这事儿怎么看也能成!
国公爷听了沉吟半晌:“这事儿不妥当,老三还年轻,若是过继了老大的孩子,他转眼又生了自家的该当如何?”更何况他给老大家的钱财和权利已经够多了,若是再叫他们把三房一起吞了未免胃口太大了。
朱姨娘急了,拉着国公爷的手:“我这不是操心着他们!三房虽与我不亲近,好歹是老大的兄弟,我怎么会坑了他们去!这没子嗣可是头等大事儿!”
国公爷这下倒是眯起眼睛笑了笑,反握住朱姨娘的手:“该是大房的我一件儿也不少了你们的!旁人的东西也莫要想太多。”
朱姨娘哪里听得这些话!她这辈子除了对着长公主屡屡吃亏差点被打死!因着国公爷同意交了国公府的管事权才得以脱身,她只当国公爷心里头她是最有分量的,哪里肯罢休?
朱姨娘瞧着国公爷又要进里间找那小浪货,只拿了帕子抹眼泪:“我这心心念念都是咱们一家子,老大那孩子怎么也流着我的血,我哪里舍得丢给三房!只这子嗣是大计马虎不得!”
国公爷本想着荧红娇软的身子口干舌燥的,听着朱姨娘这一句不免不耐烦起来,只说自己心意已定她再说也是无用处,便撩开帘子又近了温柔乡。
朱姨娘气得直拧帕子,又不好再闹,只得灰溜溜地回了院子。院子里头多氏留着的婆子还在等信儿,瞧见朱姨娘回了,才一脸喜滋滋地凑上去:“姨娘可办好了?咱们太太还等着信儿呢!”又伸手等着赏钱。
朱姨娘反手一个耳刮子下来,打得她半边脸都肿起来:“没脸面的东西!就你也敢往我眼里凑?今次饶了你!下次便要拿你剥皮抽筋!”这番指桑骂槐下来朱姨娘心里也舒坦些了,也不管那个婆子如何。倩碧上前给了那婆子几个钱,便叫他走。
那婆子回了多氏那头,心里到底是不舒服,她是多氏这头颇有脸面的婆子,这会子等在朱姨娘院子里也是等着赏钱的差事,哪知道给这么兜头一个耳刮子下来了。
她回了院子只告了多氏那朱姨娘也不说成没成,只顾着骂自家是个没头没脸的,又说了剥皮抽筋的话。
多氏一听还得了!心里只当那朱姨娘是在骂她!气得不成,一个姨娘罢了!论理儿还算不上时大爷的娘呢!便敢表里一套背后一套地骂她这个当家太太!不肯帮便不帮了!面上应了背地里满口喷粪的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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