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你要有防人之心,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女人!”
男子字里行间所透出的不安感,密密麻麻的扎在长歌的心上,她知道,一直以来,是她刻意的一次次伤害,令他如惊弓之鸟,一旦遇到丁点风吹草动,便患得患失,譬如方才,她不过在宫内走动半个时辰,他便急切的四处寻她,生怕她一去不回……
只是,她又能在他身边多久呢?
一天、两天,抑或是一月、两月?
身处乱世之中,爱情总归是渺小的,再深厚的情,在家国天下面前,亦是不堪一击吧!
从此刻起,把每一天,都当做末日来爱,珍惜余日,哪怕分离,哪怕天人永隔……至少,遗憾会少些。
长歌鲜少的主动将唇凑过去,嗓音轻柔却笃定,“尹简,我答应你,这辈子,在我有生之年,你定是我唯一的男人!”
尹简喉结一动,噙住她双唇,激吻如狂风骤雨,将她瞬间吞噬……
吻到难舍难分,两人唾液相融,男人那只不规矩的大手愈发放肆起来,片刻,终是难耐的将怀中瘫软女子拦腰抱起,阔步迈向里间龙*。
意乱情迷中,长歌依然记着心中事,她细喘着,趁机提出,“尹简,你准……准我出宫好么?我明日便回来……”
“不准!”
尹简一语否决,扯落明黄帷帐,将长歌压倒在*,他急切的解着长歌腰间系带,并道,“你若挂念离岸,朕派人召他入宫便可。”
“不要!”长歌按住他手背,眉眼媚色无边,却也染上不悦,“上次你召离岸入宫,却是要阉他做太监,你如此无诚信,我才不要离岸再冒险,我出宫见他!”
尹简抽出系带,扔到一边,入鬓的长眉紧蹙,“最终朕不也没阉他么?”
“你虽然没阉他,可你的人刺伤了他肩胛骨!”长歌忿忿,忆及当夜惨烈,晴欲不禁减退,她推他一把,红肿的唇瓣高高厥起,“起来,我要出宫!”
“朕保证,以天子的名义保证,这次绝不伤离岸分毫……”
“不要!”
“那……待下午议事结束后,朕陪你去四海客栈,可好?”
“不好!”
尹简薄怒,下颔绷紧,“孟长歌!”
“不管,我就是要出宫,呆会儿就出宫!”长歌才不惧他,她继续推着身上的男人,威胁道,“你愈是这般囚禁我,我便愈想自由!尹简,我还没嫁你呢,倘若做你女人的代价,便是等同于犯人,那我们分开……唔唔……”
她话未完,唇舌便尽数被堵,尹简生气的又咬又吻,直到她脸红脖子粗的喘不过气来,他方才饶过她,浮满晴欲的重瞳中,夹杂着阴蛰之色,“敢再说一句分开试试?”
“可你这样霸权,我真的不开心!”长歌冲他低吼,哪怕不是因为离岸,哪怕他们有机会在一起,她也受不了他这般的束缚!
尹简眉峰紧锁,长歌的脾性他了解,两个骄傲的人,总有一个要先低头,否则便会越行越远。
是以,他沉默须臾,翻身下来,妥协着说道,“好,朕允许你出宫,但朕有条件,落日之前你便得回宫,不能在四海客栈过夜。”
“为什么?”长歌皱眉,生气的蹬脚踢他,“我都说了我对离岸没有男女之情,你怎么不相信我?”
尹简握住她的脚,侧眸深凝着她,缓缓道,“朕并非不信你,只是,长歌,朕舍不得你,你*不归,朕如何安寝?”
闻听,长歌心尖颤了颤,嗓音轻柔下来,“不过*而已……”
“*亦是漫长。”尹简眸中幽光,深邃如墨,其中情意炙热,“长歌,或许于你而言,我们分开一月都不算什么,但于朕,哪怕一个时辰,朕亦相思成疾。因为,朕比你用情至深。”
“尹简……”长歌忽然间酸涩了眼眶,她爬起抱住他脖颈,埋首在他墨发中,如梗在喉的低喃,“我答应你,落日时,我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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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继续更新,这次真的会连续更新几天,这周完成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