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题记刚才的一幕幕撞击着卓凌瑶脆弱的心灵,这时,心里流淌着的不仅仅是悲伤和惆怅,总的汇成一股辛酸和屈辱的深刻感受。她万万没想到于澈锐竟然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伪君子。之前,她一直认为于澈锐一定不会逾越这张含有重要意义的契约,没想到的是,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一张薄薄的纸又能代表什么呢?由此看来,是自己太天真太幼稚了。
不过一霎那的悸动和踌躇不绝到底是怎么了?这不像往常的自己啊,难道是因为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感觉,不对,一定是错觉自己怎么可能喜欢这样一个不齿的男子呢?
想到这里,卓凌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眨眼间,门口出现了一个优美的声影,除了上官鹤,还能有谁?
他优雅的一个转身坐在一个椅子上,冁然而笑:“我来看你了,高不高兴?”
卓凌瑶不语,沉默之中。
倏地,上官鹤终于还是发现卓凌瑶嘴角边惊心动魄的斑斑血迹,上官鹤的面色骤然转为愤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卓凌瑶。
招来下人:“来人,来人呀。”
一个丫鬟从门外进来,上官鹤的勃然大怒吓到了这个女流之辈,让她的声音也随之发抖,艰难地说完:“什么事,上官大人?”
他面色难看,吩咐道:“王妃流血了,没看到吗?快拿些止血的上等药材来止住血。”
那个丫鬟急急忙忙地狂跑出去,不一会儿,她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拿药箱的仆人。
上官鹤起身,轻车熟路地认准了秋石,涂在了卓凌瑶的伤口上。并且给卓凌瑶服用了阿胶。卓凌瑶的小脸上渐渐红润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上官鹤的心这才如落了地的石头踏实了。
卓凌瑶知道,她一直把上官鹤当做是普通朋友,所以,她只是友好地说了一声:“谢谢你。”
但不就上官鹤的面色便一暗,劈头就问:“你怎么会这个样子?老实说,是不是于澈锐干的?”
卓凌瑶平淡地开口:“不是。”
上官鹤仍旧不可罢休:“那究竟是谁干的?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的。”
信誓旦旦的语句,在卓凌瑶的眼中湖水中并没有投下一丝涟漪。她说的头头是道:“至于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这是我的隐私,也是我的秘密,我无法告诉任何人。”
上官鹤笃定一定是于澈锐干的在这个府中,除了他,别无他人。
他含情脉脉地肯定:“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携你离开王府,从此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卓凌瑶斟酌了一小下,正式的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去做,当下,还没完成。但,在必要的时候,我会考虑看看。”
上官鹤追问下去:“什么事?这么至关重要。”
她小瞅了上官鹤一眼,一咬牙:“这件事,你不一定非要知晓。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上官鹤撇到卓凌瑶语言中的决绝和认定,不好再问下去,只是付之一笑:“那好吧,先这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卓凌瑶淡淡的轻声说:“一路顺风,恕不远送。”